太祖征回回七年,初命剌追回回王札剌勒丁并篾力克王,追过申河,直至欣都思地面,寻不见。回来,却将欣都思边城百姓的驼羊都掳了。于是太祖遂回至额儿的石地面过夏。第七年儿年秋,回到秃剌河黑林的旧营。
太祖自回回地面归,命拙赤、察阿歹、斡歌歹三领右手军。过阿梅河,至兀笼格赤城营。命拖雷往亦鲁等城营,拙赤等至兀笼格赤营了,差人来说:“如今俺三人听谁调遣?”太祖教听斡歌歹调遣。
拙赤、察阿歹、斡歌歹三人得了兀笼格赤城,将百姓分了,不曾留太祖的分。及回,太祖三日不许三见,木合里等说:“不服的回回百姓已屈服了,分了的城池及分要的儿皆是皇帝的。天地佑护,既屈服了回回百姓,俺众人皆喜,皇帝如何这般怒?儿每既知不是,已怕了,在后教他谨慎,可以着他来见。”太祖怒遂少止,教拙赤等来见,太祖依旧怪责。三恐惧汗,有带弓箭的晃孩、晃塔合儿、搠儿罕等三人向前说:“三如初调习的鹰一般,方才征,如此怪责,恐向后学上的心怠慢了。如今日所在皆是敌人,将俺如西番狗般使去。天若佑护,将敌人胜了,凡金银匹帛都将来献。”又说:“这西边有黑塔惕的百姓合里伯王,可命那里征。”太祖:“是。”怒遂息。留晃孩、晃塔合儿二人,命搠儿罕征合里伯王去了。
太祖再取了回回各城,命人镇守。有姓忽鲁木石,名牙剌洼赤的回回父二人,自兀笼格赤城来见太祖。因其能知城池的缘故,遂命其思忽惕与镇守官一同不合儿等城。又命牙剌洼赤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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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儿年,太祖去征回回,命弟斡惕赤斤居守,以夫人忽阑从行,命者别哨。速别额台者别后援,脱忽察儿速别额台后援,令三人自回回住的城外绕去,不许动他百姓,待太祖到时却夹攻。者别如命,从篾力克王城边经过,不曾动他百姓。至第三次,脱忽察儿经过,抢了百姓的田禾。篾力克王走与回回王札剌勒丁相合,领军迎太祖厮杀。太祖命失吉忽秃忽哨,与札剌勒丁对阵,败了。将追及太祖,者别等三人自札剌勒丁后至,将扎剌勒丁胜了。不合儿城不得,直追至申河,军溺死者殆尽。独札剌勒丁与篾力克逆申河走去。太祖逆申河攻取了惕客薛城,至母河鲁安客额儿地面,了营,命剌追札剌勒丁等。以者别、速别额台两人有功,赏赐了。以脱忽察儿违令,废了,后不曾,只重责罚,不许军。
至是太祖得了兀都剌儿等城,于回回王过夏的阿勒坛豁儿桓山领过夏了。就等候剌,差人去对拖雷说:“天气暑,可来与我相合。”此时拖雷已取了亦鲁等城,正攻黑扯连城,至城破,方回来与太祖相合。
再命速别额台勇士征迤北康邻等十一落。渡亦的勒、札牙黑二,直至乞瓦儿绵客儿绵等城。
太祖差人去对唐兀惕主不儿罕说:“你先说与我右手,如今回回百姓杀了我使臣,要去与他折证,你可与我右手。”不儿罕未及言语,其臣阿沙敢不说:“你气力既不能,不必皇帝。”不肯与军。太祖闻此语,说:“阿沙敢不如何敢这般说?将我这军径去征他,也有何难?但我初意本不征他,若天佑护,回回回来时,却去征他。”
说:“拙赤的气力技能也不用争。诸中我与拙赤最,愿与父亲并气力,若有躲避的,就便杀了。斡歌歹敦厚,可奉教训。”于是太祖再问拙赤如何说,拙赤说:“察阿歹已说了,俺二人并气力,教斡哥歹承继者。”太祖说:“你二人不必并行,天地面尽阔,教您各守封国。你二人说的言语,各要依着,休令人耻笑。如在前阿勒坛、忽察儿二人,将自说的言语违了,后如何了来?如今他孙见在,教随您每以为鉴戒。”又问斡歌歹如何说,斡歌歹说:“父亲恩赐教说,我难说自己不能,尽力谨慎行将去。只恐后世孙不才,不能承继,我所言者如此。”太祖说:“斡歌歹既如此说,中也者。”又问拖雷如何说,拖雷说:“父亲指名说的,兄跟前忘了提说,睡着时唤醒,差去征战时即行。”太祖说:“是。”又说:“合撒儿、阿勒赤歹、斡惕赤斤、别勒古台四个弟的位里,他的孙各教一人的,我位里,教一个。我言语不差,不许违了。若斡歌歹的孙每都不才呵,我的孙每,岂都不生一个好的?”
再欣都思、黑塔惕两间,有阿鲁等,命朵儿伯朵黑申去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