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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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不是药,是。”
天山风冷,拂过的香气也带着雪的凄寒,这些朵艳得却堪比盛夏盛开,有的雪白,有的凄红,有的天一般地蓝。
我从存药的药房里拿一瓶药来给他,要他每日服用,但这药我的不多,于是我:“你可会分辨药材?”
我折腾自己多年,总算是折腾后遗症来了。既然有人给我烧,我就懒得自己动手了。
苏梦枕在我边,轻声:“主还有何吩咐,晚辈一定照。”
我:“你去给我烧些来。”
苏梦枕:“晚辈久病,略通此。”
我多年不动笔, 技艺早已生疏, 这画画得实在没有以前的平。
苏梦枕,又指了一个地方:“那些也是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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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一早就带苏梦枕去了药田,那里经过函谷八友栽培,放望去,一个山坳里全是各式各样的药材,有剧毒的都被我移到了避风,我带着他指几样,在一坡又单独清一块地来,将他需要的药草移栽过去。
我:“很少见是不是?”
苏梦枕微微错愕,还是从命:“是。”
我望过去,在山坳的一侧,满是争奇斗艳的各草,我笑了笑,缓步走过去,苏梦枕跟在我后。
我泡在里,才觉得那寒气渐渐退去了。
我把画卷起来递给他:“这画拿去烧了。”
苏梦枕办事勤快利落,不多时就烧了好几大锅。
我继续画我的画,画到天黑, 总算有了比较满意的一幅,台已堆了十几张废画,都让我叫苏梦枕烧了,苏梦枕已整理好了那不不知多少年没用的厨房,又山去买了些米油菜蔬,极乐里终于算是多了些烟火气。
我心不错,指着那株像小塔似的:“那是塔黄,是药也是,大了能到六七尺,那边还有其他品的,颜略白,因为形似佛塔,就叫白幢天。”
这里昼夜温差极大,我觉得玄冰那寒气又在往我骨里钻了。
我手指轻了,这些不仅有天山本地的,还有段誉从云南山谷搜集来的,他知我喜,专门培育了送来,有些居然也能适应这里温差的气候,生存来,数年来已经茂盛非常,香气馥郁。且植株叶形状大多与中原迥异,也难怪他会奇怪。
我,那就好:“外有药田,明天我教你去分辨药草,还有这药的炼制之法,你以后就自己药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还能省很多力气。
苏梦枕遵命,接过药瓶来,我们了房间,外面是中廊,天已黑,梅暗影,明月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