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的表,又一本正经:“老爷,你也没胖。”
张平:“……”
袁飞飞往后一坐,:“对吧,没必要。”
袁飞飞说完就往后一躺,闭睛装死。
这不是张平第一次同袁飞飞说起这件事,所以袁飞飞早就应对自如了。
其实,一直以来,她同张平一起住,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是她,还是张平,都视作平常,直到不久前,婆来到家中。
这个婆是崎城南街上,最有名的媒婆,说过的亲数不胜数,那日她找上门的时候,还是一大清早。
袁飞飞睡得火朝天,张平为婆开了门。
婆一见张平就喜笑颜开。
张平也认得她,把她请屋里,那时袁飞飞埋在被里蒙大睡,婆并没有注意到。她一心同张平亲近。
婆是来给张平牵线的。
“张铁匠,你可是了不得哟。”婆一脸笑意,自上往将张平看了遍,“那日你在街上一过,刘家的寡妇睛都直了。”婆在媒妁行当里浸染多年,年纪虽然大了,可睛里总是透着一光。张平不能言,捡起一旁的纸,要在上面写着什么。
麻婆拦住他,:“张铁匠,咱婆不识字,你也不用麻烦了,过几天婆挑个日,让你们两个见上一见,可好。”
张平笔直地坐着,说不,也写不了,最后他只得起。婆一脸疑惑间,他到床上,把被拉开,袁飞飞的小脸。
袁飞飞觉得脸上一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睛。
“老爷?”
这床上突然爬起来个活人,婆吓得差没坐地上去。而后她定睛一,神里便透几丝奇怪的神来。
张平冲半睡半醒的袁飞飞比划了几个手势,袁飞飞歪过,看到婆,迷糊:“他说多谢。”
婆又笑了,:“那张铁匠,咱们可这么说定了。”
张平连忙拉住袁飞飞胳膊,袁飞飞还于混沌状态,被张平一抓可算清醒了,把半句补全了。
“——但是不必了。”
婆一张脸也不见僵,依旧笑得开怀,她看着张平,语气轻飘:“别看刘氏是个寡妇,那模样可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家里还有些产业,定不会辱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