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事?
“还傻站着作甚?月钱不想要了。”
“……”拿工资威胁也太狗了叭!
虽然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但宋清盈也别无选择,只得着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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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寝殿自是富丽堂皇,金碧华,然而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不是什么名贵摆设,古玩字画,而是地上那无数张制成的疆域地图——
州府郡县、江河湖泊、丘陵山脉,皆绘制的细致详尽。其中已属燕朝的疆域是绿底,而尚未归属的土地则是暗淡的灰。
宋清盈只扫了一,忍不住吐槽,这地图对迫症来说也忒不友好了,就像是一大块完整拼图,偏偏缺了那么几块,看着就令人崩溃。
思及此,她鬼使神差的看向前那大的男人。
那人结实的臂弯拎孩跟拎小仔一般,走殿后,习惯的看向那块地图,旋即,眉心地拧了起来。
宋清盈:哦豁,迫症竟在我边。
“今晚你就在这睡。”男人的声音冷不丁传来。
宋清盈,“……?”孤男寡女不好吧?
等她抬,才发现他这话是对福宝说的,心松气,对不起,是她想多了。
“你过来,讲故事。”这次倒是对宋清盈说的。
“是。”宋清盈应了声,缓步走上前。
福宝已经躺了绵的被窝里,黑黝黝的大睛一会儿看看霍致峥,一会儿看看宋清盈,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一样,“我好喜呀,叔父和大都陪着我,就像从前爹爹和阿娘一样。”
霍致峥脸猛然一僵,颌线条绷。
宋清盈则是低,腹诽:小孩拉什么cp呢,再说了,一个叔叔一个,差辈了好吧。
霍致峥低低的训了福宝一句,让他别胡说,便站起,将床边的位置让给宋清盈,“讲吧。”
宋清盈,“……陛您不忙政务么?”搬了张月牙凳坐,是几个意思,要旁听吗?
“忙完了。”霍致峥慢悠悠抬起,自顾自倒了杯茶,“正好听听你平日都与他讲些什么。”
这是公开刑吧?
宋清盈:我裂开了jpg.
一番挣扎后,宋清盈一气,一边讲起喜羊羊的故事,一边羞耻的用脚指扣一座羊村。
或许是床榻太舒服,福宝睡着的速度快了不少。
宋清盈放轻嗓音,觉得差不多可以收工了,一扭就见霍致峥大金刀的坐着,面无波澜的朝她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宋清盈心猛。
她忙不迭避开视线,起规规矩矩行礼,“陛,小世睡了,那婢先告退。”
霍致峥看向床上睡得安稳的福宝,再看那弯腰垂首、浑透着“别看我”的浅影,略一颔首,“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