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再度以弹的防御,微笑着躲避对方的行动,他说:“我请求你,再宽容十二个时辰的时间,我将自动地向你竖降旗。”
当这木偶正要声嘶力竭的时候,一个破空而来的语声,正自严冷地从这书房的某一个角度方面传送过来!
木偶说时,他像忽然想起了一件什么事,兴奋地站起来,急步地走来走去,同时他又声唤喊:“啊!我忘了!今天是,正是那古画展览会的揭幕的日哪!”
只听这木偶继续兴奋地呼喊:“聂小蛮!你为什么还不来,我真惦记你!”
“大作家!哼!”木偶耸耸他的木肩说,“在鱼市的秤上,我还不曾看见这东西啊!”
“你的忧愁是多余的。”木偶显示满面的骄傲,他声说,“我相信全金陵的公差,即使把整个大明朝翻过来,他们也无法找到我!”
“你不懂得‘清’,无论如何,这是大作家啊!”
“喂!朋友!你凭什么理由,会断定我还没有来呢?”
“真奇怪!穿上这衣服,会有什么舒服呢?万一被人家看见,——”这女皱皱眉,担忧的样,她并没有说完她的话。
“谢你的赞赏!”木偶说。“但是,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最贱的职业来抬举我。”
偶顿了顿说:“那么,我们这个预订计划,算是完全失败啦。——但是,你必须知,我们的计策,当然是不止只有一个,是不是?”
“把文人的比喻来抬举你,你还说是贱吗?”
“如果你能上就来,那我上就可以把那张画,双手奉还给你!”他又这样兴奋而骄傲地说,“但是,如果你再不来,我很害怕,你的神探的名誉,恐怕就要受到损害了!”
“照你这样说来,你这计划,可算是十面埋伏,面面俱到了。”这女以一半赞一半讥刺的光,看着这个木偶,她说:“你这大作,结构,布局,都很缜密,如果你一旦放弃了你的‘自由职业’,你倒很有成一个所谓‘有天才的作家’的可能哪。”
那个女,不明白这木偶的呼喊的原因,她以媚的珠,向他投着疑问。
他又喊:“哎!你为什么还不来?你为什么还没有来?”这木偶似乎并不吝惜力气,只开足了他的机而这样喊!
这里,这木偶和他的女伴,斗着这消遣的,谈话至此,碰住了角尖,却已没有方法再行。一时,这女走近木偶的前,温柔地伸双手,握着这木偶的肩膀,她又把她的话题,拉回到最初的方向,她说:“我们不要再多说废话,来,让我把你这难看的衣服换来。”
“一个文人的三个月的收,还不能和~女宵一度!你看,这是一个贵的职业吗?”木偶冷峭地回答:“如果我有一天,我不能再维持我这愉快而光荣的业务,我宁可让你到舞场里去‘候教’,我也不能接受文人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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