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邱言至微抖了,睛里盈满了泪光,甚至连瞳仁都在轻颤,可嘴角却生生的扯了笑,像是一只卑微又可怜的,害怕被抛弃而极力讨好的小狗:
但他不敢。
“……贺洲,我只是…我只是……喜你…我只是想……想离你近一,一就好……”
他手上的力忽然加大,一瞬之间几乎让人觉到骨都要被掰碎的恐惧,然后邱言至听到他很轻很轻地嗤笑了一声:
邱言至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朝着贺洲走了过去。
钟雅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邱言至,由于过于激动而不断起伏:“言至,你喜男人,我尊重你,但世上男人这么多,你就非得……”
贺洲看见邱言至来了,黑着脸地挂了电话。
贺洲这张脸,真真称得上是帅地惨绝人寰了。
睛眉鼻嘴,好似个个都是照着邱言至的喜好的。
如果他现在亲上去,可能会被贺洲打。
“我有烟。”邱言至拿一盒烟,递给贺洲,“这个,是你喜的牌,我都记得。”
别的不说。
邱言至有些慌地喊了一声:“……贺洲?”
这是假的。假的。假的
看着钟雅柏一瞬之间变得难言而又心疼的表,邱言至在心里偷偷给自个儿比了个耶。
不丢人。不丢人。不丢人。
邱言至看贺洲没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拿了一把打火机。
这他妈就像是骑着三车举着大喇叭跑到大路上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快来瞅一瞅!快来看一看!大瓜递到您嘴边喂您吃!包您开心!包您满意!且看邱家狗的卑微婚现场!!”
邱言至不由得又胡思想起来。
邱言至此刻脸都火辣辣,恨不得找个地钻去躲个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贺洲看着邱言至,脸上压抑着隐隐的怒气,声音也几乎都带了咬牙切齿的味来:
让人越看越开心,越看越满意。
但他还是一步一步朝着贺洲走了过去。
邱言至了一嘴。
他睛亮晶晶汪汪的,好像一只帮主人叼回了东西等待夸奖的小狗。
心勉平静后,邱言至45度角仰望天空,嘴角微微扯一个两分悲伤,三分落寞,五分痛苦的弧度,轻轻挣开母亲的手,声音带着压抑般的轻颤:“……妈,您说好了不再涉我和贺洲之间的事的。”
听说这样的嘴吻起来容易磕到牙齿,可邱言至回想起刚刚亲上去的——似乎意外地柔。
可邱言至在心里默念了十遍。
他此刻估计很不得杀了邱言至。
“邱言至,我问你现在是不是很满意?”
他们都是npppc。
啧,说实话,他有想再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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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放回袋,又试图掏什么,可没找到。
可贺洲才不会笑。
邱言至暗戳戳地想,他要是能对自己笑一笑,估计自己刚刚在婚礼上受的气都能消掉一半。
“妈!”邱言至打断钟雅柏的话,声音微微颤抖,“我只要他!我他!”
邱言至去后其实是没想找贺洲的,哪知随便走了两步就看见了站在银杏树的新郎本人。
“邱言至,你现在满意了?”
贺洲往前走了一步,不可忽视的优势迫着邱言至不得不节节后退,贺洲低看着邱言至,冷着脸,一字一句地重复:
贺洲还在打电话,他还没发现邱言至的到来,轻轻地垂了来,嘴抿。
他眨了眨睛,笑了起来,睛都弯成了月牙儿:“火机我也有。”
着个乌青圈有丢人,还是算了吧。
贺洲伸左手,忽然地掰住了邱言至的:“喜我?”
贺洲的形很好看,只是有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