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3/4)

“宁姜……”枕的声音都哑了，像是说不话来。

枕的一生有很多痛苦的时刻，有来自于残酷家的苦难，有技术探索上的挣扎……在此之前，他最痛苦的时候莫过于发现他差杀了他真正喜的人。但是这些加起来都不如现在他所遭受的。

他没有一丁主动权，明知答案是什么，但仍旧要经受沉默的凌迟。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及不上当年宁姜受过的罪的万分之一，也不及他绝望的万分之一。

“宁姜……”枕摘镜了睛，捂着自己的脸说，“对不起，打扰了。”他刚要挂电话，宁姜就吐来两个字。

“在哪？”

“什么？”枕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地址。”宁姜说，“告诉我。”他没说要不要来，而是先问枕的位置。枕结结报了详细地址，宁姜说：“知了。”然后主动挂了电话。

枕猜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能愣愣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第64章

于渃涵躲在办公室里烟，有人敲门，她叫了一声儿“来”，见是宁姜，就随手把烟掐灭了，可屋里还是烟雾缭绕的，叫宁姜不自觉的了鼻。

“你怎么来了？”于渃涵问，“你都有闲工夫往我这儿跑了，大清真的亡了？”

“有事。”宁姜说。

“什么事儿？”于渃涵心里哆嗦了一，她现在就怕别人跟她说事儿，也特别害怕看手机提示有新消息，一看见手机亮就神经疼。最近外面血雨腥风，公司也非常混，昔日闹的择栖大楼空了很多，几个艺人也想趁时候跟公司节约，都叫于渃涵给去了。她在王寅边儿待久了，耳濡目染的也是锱铢必究，得渡了劫，这几个趁火打劫的一个别想好。

“枕。”宁姜说，“他，联系我了。”

“什么？”于渃涵腾的一站起来，“他没死？”

宁姜不知该怎么应付于渃涵的这个问题，只能抿嘴，说：“他叫我，去找他。”

于渃涵接着问：“是要钱么？多少？要不要报警？”

“没有。”宁姜拍拍她，叫她不要这么张，“他，在家。”

“什么？”于渃涵大吃一惊，张嘴痛骂，“妈了个的枕这个贱人！合着跟自己家里玩人间消失两个多月？他知不知王寅都被他毁了！不行，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非得把他剁碎了喂狗不成！”

宁姜哪儿有在于渃涵骂街的时候嘴的本事，他拉着于渃涵半天张不开嘴，等于渃涵骂够了，他才小声说：“不是，他好像有事，一定叫我去。”

“你可千万别去！”于渃涵说，“反正现在况已经不能更糟糕了，就让他以死以谢天吧。”

宁姜说：“我不懂这些，所以，来问你。你的意思是，不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