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曾经是他一手带来的弟弟,看着他成方才安心离开。
现实,可以跟自己并肩而行。看看他气定神闲地给平南侯府的人安排工作的模样,耿九尘甚至有小得意。
如今的大燕,和当年的大安一样,都陷了这恶循环之中,若没有什么有力的势力破这个循环,原本的膏腴之地,就会变成千里荒野。
当初他起兵后就占了青州城开始招兵买,短短半年就有数万人来投,一度手的人曾多达十几万。
现在看来,他原来不在的时候,楚逸成得度,只怕连他想都未曾想过。
两人三言两语间,就定了青州近期的工作,顺带养崽教学也安排上了,曾经的默契重新现,楚逸一不再装痴扮傻后,工作效率嗖嗖地提,赶着原本府衙和平南侯府的人几乎都得一路小跑着活传讯,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耿九尘摸摸鼻,似乎自己当初真的得有过分?让孩吓成这样?
楚逸扁扁嘴,有不不愿,可最后还是了,顺便纠正他的说法,“他不是唯一,我还有九哥。九哥也是我的亲人,最亲的。”
他意识地伸手拉住耿九尘的衣袖,低声说:“九哥,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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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耿九尘一乐,忍不住上手他的发,别人家的白发燥糙,他家十一的发白虽然白了,却一如既往的顺如丝,手极好,真是得天独厚,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原本清逸俊的超颜值。
“别怕,我不会走的。”
可这样的路,他还要再走一遍吗?
青州正于南北运河中断,虽然有黄河连年泛滥,却仍然是河东最重要的城池,易守难攻不说,城外还有良田万顷,百万嗷嗷待哺的百姓,若是能经营好了,就会得到十分丰厚的回馈。
而耿九尘则开始考虑,前方的路,该如何走。
“九哥?”楚逸一回,就对上他凝视自己的神,那带着慈祥的老父亲般欣而赞赏的神,让他心里咯噔一,好像又回到那一世,他在离开前,曾经说过,“十一大了,可以自己独立了”,当时他以为那是赞誉,可一转耿九尘就“遇刺”亡,走得脆利索,本不给他任何挽留的余地。
“等会一起去看看你小外甥,他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以后就带在边养着,跟你学文,跟我学武,如何?”
所以我才会这么努力,争取帮你早解决这些人这些事,多一陪我的时间。可这后面的话,恢复了清醒和记忆的他不敢说,也说不,想想还真不如个傻时来得简单快乐,随心所,想说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什么,无忧无虑地可以全心全意赖在九哥上。
“还有张家的一帆一鸣,都一起教着吧!反正一只羊也是放,三只羊也是赶,到时候看看哪个更有息。”
河东六个州郡都已经爆发了大小不等的叛,有些是被征去劳役的民夫揭竿而起,有些则是地方势力趁机骑兵,还有些则是遇到灾荒的民闹事,哄抢商铺粮仓,越是灾荒时期,战不断,就越是多发各动,然后因这些动而起的人□□减和生产停滞,反过来又造成更大的饥荒,产生更多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