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四百四十五(3/3)

神看着三郎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庞。

直至三郎困惑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才开，嗓音已经夹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沙哑：“三郎的话，没有夺得天是不会离开的吧。为什么会想要去时之政府？”

“因为时间溯行军总是来捣，也很烦啊。”三郎说，“要是现在还额外分兵去对付可能现的溯行军，会被抓到空吧。”

“是这样啊……果然是这样啊。但是，三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时之政府——”

在说到这个的时候，明智光秀的声音倏而一滞，再续去说想要说的话语时，已经透些许艰涩来。

他的手掌死死攥住衣衫的布料，面苍白、双目黯淡的同时，又透一因为极致的隐忍而生的慑人气息。明明不像一期一振那样有着来自存在意义的枷锁束缚，他却像是在说什么禁止之事，连吐字都因为苦痛煎熬而愈发有力。

“如果、时之政府，是能够驱使刀剑付丧神跨越时间的存在，它必然有能随意跨越时间的能力。”

“那么三郎，你是可以拜托时之政府，让你前往某一个时间的啊。这个时代也好、相对于这个时代的未来也好——你都是、能够去的吧。”

——你是可以，拜托时之政府，将你送回原来的……你所存在的时代的吧？

即使二人换份、即使三郎用了“织田信”的姓名并了织田信要的事，明智光秀也记得三郎并非是这个时代土生土的人。即使三郎在这个时代显而易见地适应良好，但是在斋藤三、松永久秀接连死亡后，实为穿越者的他，便是某意义上的孤独一人。

明智光秀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

哪怕他说这番话时仍然条理清晰，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为何对三郎这番提醒。即使是有“本能寺之变”的危机步步，他也应该清楚，三郎并不是因为有危机存在就会逃避的男人——若是事有这么简单，早十几年三郎就应该积极寻找“相田”了。但是、就算这些话语是经过了细致地组织措辞才说的，明智光秀却依然觉得，这像是忽视了理智后的脱而。

而他对此，尽心里纠结、梗，甚至对三郎可能不能在本能寺之变前取得天的不甘与愤懑未减分毫，却仍然对自己刚刚的发言不觉得后悔。

果然，三郎在诧异地微微睁大睛后，就以一似怀念似无奈的、奇异的平静气说：

“……你总是、会说一些让人意外的话啊。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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