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前田。你不是刚刚才说过一期会回来吗?作为弟弟,总要再等等他吧。”
前田藤四郎只是仰着脸,继续:“我啊……在听到一期哥这么说的时候,非常的难过。但是现在才发现,这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我动摇了心,又被秽气侵蚀了太久,灵力已经难以从这中拆分来了。就算鹤先生想要救我,我也没办法继续持去了。”
他歉疚地小声:“对不起啊。还有,之前我伤到了您对吧?这个也是,实在是太抱歉了。”
鹤国永却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最开始见到前田藤四郎的惊愕、之后带着孩的穿梭躲避、再到行突破溯行军的封锁,他并不是没有发现前田藤四郎的变化——从今夜的初遇到现在,孩的思维和意志在短时间可见地弱化去,他心也并不是真的那样平静。但是,如果他不能即刻反应,那或许就真的没有再可挽回的余地……正是于这样的想法,他才会整夜狂奔,直至终于到了石切的面前。
所以被前田藤四郎如此真挚地了歉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兴不起来。
力与脑力透支过度的疲乏后知后觉地侵袭他的全,形容狼狈的白衣太刀隔了好一会才继续开,神也因为疲惫而呈现异样的冷肃:“不要这么说。刚刚不是还说,回来了总要见一次药研吗?而且既然一期会回来,回被发现我完全没起到近侍对你们照顾的责任,他可是会把务也丢给我的啊,那就太吓人了。”
但是孩只是依靠在他的手臂上,慢慢放松了躯:“没事的、之后我也一定会回来的。”
“‘刀剑付丧神是唯与唯心的结合’——这个是时之政府给予我们的定义。一期哥虽然变成了溯行军,但是他的心从未动摇过,只是他认为自己违背了时之政府达的限制、也确实对明智殿(历史)造成了影响……他变化成了溯行军,但是并没有真正被那边接过,也没有在变化完成之后被‘固定’来那形态。所以,只要被一期哥影响的‘本能寺之变’过去了,他便和曾经当众说‘明智光秀是背叛者’的不动一样不再受叙述这段历史的危险威胁,他的残刃仍能召唤原本的一期哥。”
“那么你——”
“我也是一样的。”
前田藤四郎说。
“我……因为心动摇,所以没有办法再付丧神了。但是,我动摇的原因是因为一期哥……现在,虽然一期哥还是没有回来,但是鹤先生和石切先生一定会把他的生机告诉其他人、也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对吧?想到这个,我就可以安心了。”
“只是,我借着溯行军的份过来,不能占了便利却不付代价啊。我那一刻承认了自己是溯行军——但是,现在也定了自己是付丧神,所以我没办法再平衡自己。只是,我既然找回了自己的心,那就算被邪气侵蚀殆尽,这副曾栖息着付丧神神的本也一定会留存来。只要等待本重新聚集起灵光,我就也一定能被重新召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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