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攻打匈是谁的主意?”
“你祖父。”太,“你要找你祖父理论?”
二郎:“祖父就不怕那些罪犯半路逃跑?”
“他们的家人都在大汉,往哪儿跑?”太,“无家可归的人可没几个。即便跑又能跑到哪儿去?匈?汉人到匈,没有大才,只能沦为隶,不如死了算了。”
大郎:“祖父真敢想。”
“用没犯罪的男丁,可能怕你们念叨他。”太,“用罪犯征讨匈,你们想念叨他,也只能说他胆大。”
大郎看向三郎,“去不去找祖父?”
“吃过饭再去。”三郎,“对了,父亲,令谁为帅?”
史瑶意识到不对,“圣旨上没说?”
“大郎为主帅。”太看向三郎,“你为军师。”
三郎:“谁押运辎重?”
“孤不知。”太,“你祖父今天才昭告天,召集五万步兵至少得三五个月。极有可能是秋征。”
大郎想了想:“如果是秋,押运辎重的人很有可能还没定。”
“舅公不去吗?”二郎把箸递给史瑶和太,喝一汤才问。
太:“你舅公早年受不少伤,年龄也大了,你祖父不敢再让你舅公挂帅。”
“舅公很好啊。”二郎,“和三年前没什么差别。”
太:“你看到的是外表,里伤了。”
“孩儿大了,舅公不去孩儿也能把匈打的落。”三郎,“只是这个日定的,刚好是孩儿的王府落成之时。”
史瑶:“新房气味重,散散味再住也好。”
“母亲,孩儿明年再搬?”二郎,“大兄和阿弟回来一起搬。”
四郎忽然放箸,“我不准你们搬走。”
“他们不去,里住不。”史瑶,“别不懂事啊。”
四郎:“住得。”
“你三位兄以后还得娶妻生,他们的妻和孩住哪儿?”史瑶问。
四郎张了张嘴,发现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说,“可以住北呀。祖父说明年起建章,也可以住建章。”
“建章是谁的?”史瑶问。
“祖父的。”
太:“你祖父会让你兄的妻儿住建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