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滴的立刻烈地应接上来,迫不及待地将客人款待。
“好痛…不要…”不论是在室外媾合还是被男自上而贯穿的事实都令樱屋敷薰到羞愧。可腰肢被男人的双手牢牢握住,越是试图挣脱,反而被壮的楔钉得越。轻微的痛楚与剧烈的快令指尖都失去了力,上一刻还在夜风里发冷的躯品尝到男人过的温,颤抖着擅自贴附上近在咫尺的源。
“求你...放开…”与自心的言语截然相反地,柔媚地祈求更多垂怜。
被取悦一般,男人震动的膛传来笑声和话语:“可真是一位了不得的新娘。面的嘴明明着也要咬住那里不放,上面的嘴却还在提任的要求。但没有办法,毕竟丈夫就是用来满足任何无理的请求的。”
“在这里,和陪我到店客,选一个吧,薰。”本没有等待回答,男人轻车熟路地展开攻。
悬空的后无助地承受着猛力撞击,嫣红的被迫扩张,用力着耸动的铁块。快在脑中爆炸,“嗯…嗯…去店里…嗯…这里不行…”,语句被切割得支离破碎,但仍勉可以听真实义。
“真是固执的新娘,但贞的一面也别有逸趣。而且如果是樱屋敷桑的话,鄙店即使夜也时刻为您敞开营业。”被男人亲密地搂在怀中,恋人一般地耳鬓厮磨,耳尖被咬的令腰地抖动了一。
所剩无几的理智叫嚣着推开对方,但大脑早早陷了的轰鸣,双也得本站不住。几乎是在臂弯里被一路抱着前行,单薄的襦袢什么也没穿,南城虎次郎的手熟练地探衣襟,握住立许久的望,拇指着来回抚。熟识的街变得异常漫,迷迷糊糊被带店门时早已疲力竭。路上是否被洒了可疑的之类的事,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
在柜台上被压着了不知第多少回,饱了各分的襦袢最终被完全剥落,膛在木质柜台反复后被两边地好好品尝了。蒸腾的气从中呼,手臂不受控制地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脑大概是坏掉了,扭动着腰跨坐在虎次郎双间,发喜悦般声的人是谁完全不认识。探尖舐着南城虎次郎的纹,尝到了汗的咸味和意迷的气息。
从柜台又被带到了浴室,满的后一边拼命吞咽,一边不愿地吐近乎固态一般黏的白质。被虎次郎抬着直视镜,看见了一个角染上樱薄红的男人,神恍惚,全披着放的红痕,妖艳的微笑。
淋在肤的觉很舒服,被啃咬的觉很舒服,的觉很舒服,被贯穿的觉也很舒服。全全,足以将躯化的快。不想停来,不要停来,为什么现在才知呢,和虎次郎这件事原来是这么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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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笼的时候,橙黄的光正透过窗帘斜照来。
恢复的酸无力,拒绝哪怕一手指的挪动,只能微微侧环视。
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大橱柜,和贴满了照片与纸张的另外叁。书桌上,两面电脑屏幕如实的次序传递监控拍摄的画面。
“哦呀,薰,你终于醒了。”南城的手温柔地拂上额,“真是对不起,初夜得太过火,你整整睡了一天。”
“为…什么…明明一直…都在搭讪女人…”从涩的咙挤心中的疑惑。
“那个是伪装哦,不然薰会因为害怕离得远远的吧。薰所有的事我都知,饮味的偏好,日常作息的规律,还有被其他男人的纠缠的事。”
“所以才能薰喜的。”
“那些不请自来的男人我也都好好收拾过了,绝对不会再现在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