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动,上面墨字板正,一时一换,偶尔还会现几幅人像。阅阁弟在附近站成一圈,各个拿笔,一刻不停地记录容。
“阿辞,看见没?那叫‘字衣’,是鱼妖的。弈都总阁在字衣上写字,各地同步得信,神奇得很。天底就阅阁会养,据说中字衣都由他家弟保养……”
尹辞合着目瞪呆。
“分阁字衣也能传信给总阁,门派记名就是靠它传的。”时敬之声音低落来,他老大不愿地掏钱袋,开始一一往外抠碎银。“记名要十两白银呢。”
对面阅阁弟服务态度极好,耐心地等他抠。时敬之钱袋里抠一,药箱里抠一,勉凑够十两银,不舍地推去。
“门派名?”阅阁弟完银,终于提笔。
时敬之:“枯山派,共师徒二人。我是掌门时敬之,这位是尹辞,我的关门弟。”
尹辞别过脸,面无表。刚收完大弟就关门大吉了,动机真的很明显。
阅阁弟顿悟:“原来如此,混鬼墓资格啊。”
时敬之微笑,可惜脸上了傩面,微笑杀伤力不太够。
“你们先洗个手,再签名手印。”弟端一小盆药汤。“别担心,这药是洗指用的。可防止歹人冒充良民,或者一人拜多派……唉,鬼墓一,钻空的人越来越多了。”
寻常药可洗不鬼衣,尹辞痛快伸手,欣然照。
“成了,枯山派正式立派。无论两位今后是经商还是受人捐赠,都可记在枯山派名。要保留门派,须得每年除夕前追缴十两白银,另上报人员名录……”
阅阁弟念叨不停,笔如飞。
“两位名可有房屋?若是没有,‘门派所在’可以先空着。”
时敬之吭哧半天,转向尹辞:“你家住哪?”
尹辞板起脸:“就当没有房屋吧。”
阅阁弟一脸“果真如此”,递串致的小坠:“这是阅阁的玉坠,可悬于掌门信上,时掌门请。”
了门,时敬之将那坠往“药到病除”的旗上一挂,又嘚瑟起来。尹辞懒得他,原地化作人形行李,跟着时敬之走。时掌门这边停一停,那边转三转,逛到夜才回屋。
了门,他将玉坠转挂上手腕,一脸满足。尹辞则在地上铺起稻草,准备打地铺。
“阿辞,上来一起睡吧。”时敬之往墙边挤了挤,“为师不是那么讲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