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犬忙着拜别各家亲戚师……还请大侠稍安勿躁。当然,这两日,您若是不嫌弃,可以在我家暂且住。”
“麻烦了。”傅廿说完,屈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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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廿在木匠在暂住的几日也没闲着,虽然没同木匠说过话,但还是自觉的替对方喂洗,打扫小院里的虫鼠杂草,打烧饭,甚至还要外打猎。除此之外,傅廿还修缮了已经倒塌的院墙。
傅廿怎么也想不到,小半生以杀人为生的他,会有这么一天。
上路的那天是个雨天。
上路的前两个时辰,傅廿才见到木匠中的儿。
虽然年过十六,但脸还是圆圆的,眉清目秀的,如若不说,还以为是哪个大人家的小公。
见到第一面,傅廿还没开,就听见对方大大方方的问,“在裴昼,敢问阁大名?”
傅廿看了一周围的草木青苔,随回答,“苍耳。”
“姓什么?”
“无姓。”傅廿回答的很脆。
傅廿这个名字……只要提起,人人都知是楚朝颐的疯狗,除了主人,谁都敢咬的狗。
在楚朝颐边的时候,疯狗这个名号,傅廿心甘愿。离开楚朝颐之后,傅廿一直想摆脱这个的刻板印象,不过到死,也没能成功。
既然死而复生,自然是要换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行,那这一路有劳您了。”少年说完,一个好看的笑容,钻了破旧的车车轿。
傅廿没说话,和老木匠了别,也随着少年钻了车轿。
车跑城区,傅廿一度想和车夫换位置,自己驾驶车兴许还快些,不过转念一想,木匠说过小公孱弱,怕是经不起太大的颠簸。
沉默了不知多久,傅廿才听见对面坐着的少年开,“对了,这个,家父让我给你的。”
傅廿抬,只见小公拿了两只打磨光,上好漆的木,像人类的骨骼一样。
是一幅义肢。
肢明显是赶制的,但胳膊…虽然工比不上傅廿以前石质的那副巧,关节活动的区域有限,但能看得来是用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