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整个厕所安静来,我才敢一气,哭着求他:「放过我吧,好痛啊??」
不知我嘴是不是开过光,刚说没受过疼痛,接着他便蛮横地闯来,先是手指,然后是那条汉。现在我哪儿哪儿都疼,被他死命掐着的腰,被扇过的,还有标靶上的红心。他好像突然疯了,不不顾地侵犯我,唯一尚存理智的是,除了那掌他没别的声响。格间外还有人,我只能死死忍住声音。
他退了去,帮我闔上嘴又了我的脸。我要说「谢谢」吗?我不会说的。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喊了E的名字。果然,后的人顿住了。我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我可以跟你朋友,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从朋友开始尝试行不行?」趁着他没动作我多说两句:「我们才刚认识,现在对你的确没有觉,但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啊?」
未知和已知是两完全不一样的心态,我只剩惧怕,抖得站不稳,全靠E扶着我。越多的接越让我想吐,肚里没东西我就乾吐。呕吐声是止不住的,这一刻我没去想格间外有没有人,我的生理况不允许我去分心顾及别的东西。
他把我拉起来,推着我转过,我面对门板,被褪到脚踝。我在短时间学会无声无息地哭,格间外面来人了,我没有让人围观的癖好。站在我后的人好像也没有这癖好,安静得我连他甚么时候来剂都不知。上突然一凉,我绷直。
能说的好话我都说尽了,骗也骗了,他又慢慢开始动起来,回到之前顾及我受的状态。
「喜一个人怎么会是这方式??」我被折磨得有些恍惚,甚么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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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哭不奏效了,他有他的蛮,我有我的哭。
他在离开之前替我收拾好,我没有去追他,实在是没力气,比起去追他,我需要时间平伏心。教学楼的厕所都是座厕,但我现在坐跟受刑一样难受,只能摘罩站着断断续续哭一会儿。
我突然有恨他为甚么没让我受过疼痛,否则我不会这么快放松来,他甚至没有阻碍就能使一指。然而他刚踩油门就踩煞车,我正要怀疑他是不是绑错对象了,毕竟我面对小便斗没给他正脸,随即上毫无徵兆地挨了一掌。惩罚质,特别用力特别响,我懵得脑空白一片,连痛觉都暂时消失了。
来,还越跑越多,罩都兜不住,聚在尖。
他渐渐地又暴起来,有破罐破摔的觉。我没力气了,任由他折腾。在恶梦结束之前,我听见了他的啜泣声,有几滴泪还掉到了我的腰上,但这不会勾起我任何原谅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