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韫忍着又走了几米,越走绳越、勒得越。尤其绳结磨过小,侧简直像是被砂纸。这时她已经满是汗,浑都在颤抖,终于在又一个绳结到来的时候她停了来。
将里面积攒的烛油滴完后陈天青灭蜡烛 ,拉起徐玉韫。
“走完。”
她对这些东西一向不甚在意,别人怎么写那是别人的事,横竖自己也不会少块。难听的话恶毒的诅咒谁都会说,说的人都不怕遭报应被说的人为什么要担心。
“不要了…肯定磨破了,真的太疼了…”还有叁分之一,她觉自己不可能走得完。
“我想考个国际教师资格证。”
手指戳上小附近的,虽然很疼但确实没有破血,“没有…”
徐玉韫沉默。
“好,你自己安排。”他关了灯用毯把徐玉韫肚盖好,“睡吧。”
在看到后一条横跨房间、打了近二十个结的麻绳时她才知陈天青刚才在嘛。
让徐玉韫觉得特别逗的是,评论区竟然有杠说她不帮自己国家的人反而跑去别的国家好事。经营账号这么多年,各各样的评论她都见过,有些人纯粹就是到网上发自己,多难听的话都敢说。
本来徐玉韫对自己不遵守游戏规则有些心虚,但是看到陈天青对她的恐惧无动于衷不免也有些来气,“不,我不走。真的破了。”
“要不要帮你找个老师补习?”
陈天青了气,把她抱起放在一边的凳上。掰开双,看到她大通红,小不断往外着,拨开,里面被糙的麻绳磨得红不堪、闪着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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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凳到浴室,陈天青的就没从徐玉韫里来过。在浴池中又了一次后他才帮已经疲力尽的女人冲洗净,抱着她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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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绳很,一端稍低另一端些。陈天青把她双手用丝带反绑在后,拽着她来到绳低的那一边。
在灯柔和的灯光,陈天青搂着徐玉韫,蹭着她的发,“慈善基金的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接来你怎么打算?”
男人声音冷清,“疼不好吗?你不是就喜疼吗?”蜡烛被往前挪了几分,蜡油均匀的落在她微微凸的房上。
陈天青掐住她的,“这么不相信我?”
徐玉韫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算了,我明天去买资料自学就可以。”
他解开徐玉韫手腕上的绳,拉着她的手摸过去,“自己摸破了没?”
陈天青没说话,掐着她的腰把她猛地拖向自己,顺势她的小起来。一边,他的手一边拍打徐玉韫的房,波漾,上面凝固的蜡块随着男人的击打纷纷掉落。
回到M国之后徐玉韫相对比较清闲,每天都会去拍视频剪辑后上传到自己的频。她之前在国的系列视频最近浏览量激增,量大的同时也带来了更多争议,有赞的声音就也会有批评的声音。
跨上绳,糙的麻绳蹭过勒开。她咬着走了几步就觉刺痛难忍,中间的火辣辣像烧着了一般。
而且从徐玉韫运营账号开始,她就没有过脸,视频和她发布的各文章都与本人关联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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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时间有,徐玉韫条件反扶了把男人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