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少年由她捶打,说话音量随着绪波动而越发没了抑制:“阿,我才是你的男人。你这样又送发丝又去他房里,是将我置于何地!”
他声音太大,即使此偏僻,也让秦清璇担心有路过的人能碰巧听了去。
可盛怒之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摆脱,秦月年利用优势将矮自己大半的牢牢困在双臂之间,盯着她的睛继续追问:“你们俩是不是又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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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疯……”
心一阵后怕,她气得猛踩对方脚尖,在他痛叫着松开桎梏后,飞快逃了去。
秦月年是专门来堵她的。冷声将旁边的丫鬟赶走后,他一把抓起的纤细手腕,将她拽到了隐蔽的假山后面。
这厢正纠结着,旁边却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把嘴放净!”秦清璇气红了脸,双手用力捶打他的,“你快松开我!”
话才刚打开似乎就要结束了。单淮搜刮着脑里一堆说辞,觉都不合适。平日里常说的那些话,他嫌不够真诚;太过亲昵的,又怕失了面。
味地冷哼一声,随即将门“嘭”地关上了。
没完没了的追逐让秦清璇心疲惫。她淡淡说了句“与你无关”,甩开手就要离开。
他莫名有些心虚,蹙着眉问她:“笑什么”
叁两步走到桌前坐,男人略显的问了句:“烧退了?”
单淮不知少女心中所想,却能察觉她并不快乐。想来也是,倾心一个像他这样的阉人,是个姑娘都会糟心。
亏心事已经,就算没让对方知,她心也难安,本是对一往无前的勇敢格,如今竟也开始畏手畏脚,对这段尚未开始的关系充满了自卑。
秦清璇正想驳斥他,突然又愣了一,转而怒火越发涨:“你调查我?秦月年,我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只要你断了不该有的念想,我既往不咎,但你若是继续纠缠,就别怪我去皇兄那儿告上一状!”
秦清璇在两人之间的沉默快要凝成尴尬时,选择了离开。回去的路上却意外地碰到了许久未曾面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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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璇扬起嘴角摇了摇,低盯着自己的手:“没被你讨厌,我心里喜。”
“你去告好了!让他赶将我这条命拿了去,斩首、凌迟、腰斩、炮烙什么都行!只要我死了,你们都能安生!”绝望和无助充斥着灵魂,少年终是忍不住哭了声,泪如珠般大颗大颗从脸颊落,坠到衣襟上留斑驳的痕。
“阿去找他什么?”少年的声音冷得掉碴,神也寒如冰雪,只有微颤的睫着他的委屈。
秦清璇弯着睛看他,直将他看得垂眸躲闪,才轻轻“嗯”了一声,随后空气便陷了安静。
思及此,他自嘲一笑,默默给她倒了杯茶,不再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