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无异于隔靴搔。
她不满地在周凉上拍了一,“啪”地一声拍得他一愣。
“你白了这一腱吗?”
顾易笑骂着了一把他实的。
“用力啊!”
男人的自尊心被挑衅,周凉也来了脾气。
他搂着顾易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贴着自己,着她的腰。
顾易“啊”的叫了声,伸手抱他的脖,起蹭着他的膛。那两团柔如同蓬松的糕,却得像樱桃,剐蹭着他的肤,无不倾诉着她的快。
“够不够?”
顾易不回答,周凉就得越来越狠,勾着她的弯将她完全提了起来。
两条白皙的架在他的肘间,相连,他每动一都像是要撞她里。
顾易被撞得向后飞起,又狠狠落将的吞,她仰着大息,脚趾蜷缩着,脚背和小绷成一条直线。
已经分不清他到了哪一,让她快到颤栗,只觉被填满了,整个整个灵魂,全都是他重的息和淡淡的汗味。
他们的肌骨相,远比空调的风更加,烧得周凉的嗓发,全的血脉都在动。
他语拙又拘谨,连腔里了几遍的快脏话也不敢叫,只会不断地追问——
“够不够?”
顾易不答,只有他每次时,才会从一句嗯啊。
周凉低想看她,看她每一寸肌肤,看她绯红的脸颊,看她难耐地伸脖颈息的模样——
可他里只有蒙白一片的光,甚至连她的光的躯都无法分辨。
周凉生一阵愤恨,只能更用力更快速地她。
顾易受不住,攀着他的脖,埋咬住他实的肩膀,也跟着缩,用力绞着的。
周凉几乎动不了,那里像是一泵在他,连他的骨髓灵魂都要一起走。
他觉自己快要被她来了,不甘心这么快,又借着蛮力,再次狠狠撞了去。
顾易仰大叫了一声,痉挛着夹了他。
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在她快的呜咽中,周凉脑后的一弦也怦然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