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熟母的七夜游戏】（16）(2/5)

「可是我错了。」康斯坦丁的表有些扭曲。

「难说？」妈妈难以置信地看着康斯坦丁。

「在虚境中，到都是灵，但是它不一样，它的力量远远超过其他，甚至包括那四位虚境的领主。」

「我原以为这个代价是能够承受的，或者，至少有机会找到什么方法来躲避。」

「那个存在给了我一个价码——它愿意赋予我力量、知识、财富和一切的无价之宝……只要我愿意带来终结。」

「我把他唤醒了。」

默默倾听的妈妈注意到康斯坦丁的嘴有些发白，他尖利的牙齿死死地咬住，用力过大到咬破了一个，一滴鲜红的血珠过他的。

「当约定的时间来临时，回之终末走了所有格拉纳达人的『灵』。」康斯坦丁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担心惊扰了沉睡已久的死者。

「既然你是回之终末的契约者，你之前也说了所有的都不会攻击你……」

「在虚境中，我沿途遇见了虚境的主宰者们。我见到了温和的生命之织缕、暴的世界之喰煞、狡诈的渴求之、疯狂的虚空之低语。」

「呵呵。」康斯坦丁沉默了一，随即笑了笑。

「所谓的『勇者』，所谓的『勇者之心』，也只不过是虚境的产罢了。」康斯坦丁冷笑起来，「照我的推测，前代勇者本来只是个捡到了猴爪的普通人，为了寻求力量，和虚境五神之一签订了契约。那个存在赐予了他可以斩杀获取力量的勇者之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契约的对象应

康斯坦丁的声调十分平静，然而在妈妈的耳中，她却能依稀受到冰面掩藏的那大的悲伤。

「我在域中游了三百年，只为找到终结这一切的方法。我无数次痛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和虚境签订的契约。可是，因为我是回之终末的契约者，所以我不会衰老，也不会死去；因为我是回之终末的契约者，所以所有的都不会攻击我；因为我是回之终末的契约者，我就这样慢慢、慢慢地接受了整整三百年的折磨！」

妈妈到这句话有些耳熟。

妈妈忽然皱起了眉，这里似乎存在一个不协调的疑。

「之所以不会被攻击，是因为域中几乎所有的都是被我的契约所转化而来的，它们无法伤害作为契约主的我。但是，其他契约中所诞生的却不在此列。」

「我们为此付的代价是一切。那天晚上，格拉纳达消失了。兴盛一时的王国领土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曾经横扫大陆南方的大军队，如今只剩与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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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看到的那个灵，其实就是回之终末在这个世界降临的『投影』。那个降临之所以那么大，最关键的原因是，制作它所使用的素材，是被取的无数格拉纳达人的『灵』！」

「所有格拉纳达人只剩了躯壳，而虚境的影响并没有就此结束。凭借这个契约，回之终末将虚境的力量投在法尔斯大陆上。在那恶般力量的影响，空的人类躯壳开始发生异变，这就是的由来。」

「某些代价终将要付。」

「你不会觉得，跟虚境签订契约的倒霉只有我一个吧？」

「这个代价，我付不起，格拉纳达也躲不过。」

「最后，在虚境的尽，我找到了一个沉睡的灵。」

「那你为什么会被那打成重伤？」

「接着的五十年，格拉纳达一直从虚境给予的无限力量中受益，我们毁灭了宿敌的国家、统一了大陆的南、每个格拉纳达人都可以过上安定富足的生活，一切都那么好。然而……」

「后来我才知，那是所有虚境领主中最为古老也最为神秘的一位——回之终末。」

以想象，但是其实这个世界上最早的契约……就是误虚境的人类和虚境的领主们所签订的契约。法尔斯大陆上几乎所有令人难以理解的力量，都来源于虚境。」

「我和它达成了契约。」

「格拉纳达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