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寂静,她目光空落落地盯视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故意不轻不重地搧她的脸颊,问她会不会叫床,叫几声给他听听。
然后,的漂亮姑娘那双黑白分明的桃弯了弯,惨白的月光清晰地映她的上半张脸,的那颗泪痣衬得她的面容越发冶艳。她张开涩的嘴,一声,酥酥麻麻的,还格外妩媚地单手勾住他的脖颈,开始吐些许的,像是动了,扭动着腰主动他的。
,真他娘带劲儿。他兴奋极了,掐着她的腰奋力撞数十,一脑儿了来,为了嘉奖她的乖巧,他低去亲她。
就在这个时候,温凉年攥着旁从垃圾堆里落来的破酒瓶,趁着对方还没回过神时,反握瓶,发了狠用酒瓶底尖锐的玻璃尖角扎混混的右球,混混发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倒在一旁。
温凉年没逃,握着酒瓶上前,非要将对方两颗珠刨才罢休。
恰巧路过的警察发现了这里的惨状,温凉年没来得及刨挖球的动作就被发现了。
幸运的是,混混被送医院后,医生表示他的双失明了。
此次事件,温凉年被判定正当防卫,因为附近完全没有监控摄像能够证明她意图挖混混球的动作,即便混混神经兮兮地控诉温凉年就是个疯婆娘,还想挖他的球,也没有任何人相信他的说辞。
温凉年有些绪不稳,去医院验伤后,在警察的安排去看了心理医生,这中间母亲没来看过她,只在电话里心不在焉地抚几句。
温凉年不信任心理医生,母亲也没能陪伴她,她没有任何可以发,于是她选择以烟的形式排解心里的负面绪,烟瘾极重,但她的绪暴躁,已有易怒的征兆,任何小事都能让她发脾气,甚至没能正常饮,整个人瘦得不成人形。
她开始自残,拿刀在右手腕上划开,开绽,看着血的过程让她很放松,心理医生看见她右腕的伤,知她的病更严重了,要求她一定要找她的母亲谈谈。
温凉年不是没找过,她的母亲经常失踪,她本不知妈妈在什么。
直到某一天,她被警察通知自己的母亲横尸在街上,因为碰了毒品生意而意外遭到他人报复,彻底没了呼息。
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跟上次理她遭受案件的警察是同一批,看到她时皆是面不忍,但温凉年一句话也没説。
她翘着,燃一烟,态度散漫地盯着半空中虚无的一,心里没由来地想着,人命好像就是这么贱,任何一风草动,都能被风折了脊骨,什么也不剩。
有人在背后纵这一切,痕迹很重,她看得来。
当晚回到家,她试图割腕自杀,但是没割对地方,白白了几滴血。
割腕很疼,她等到伤愈合之后,才开始第二次割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