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欣赏了父母的摔碗、摔瓷瓶、伤彼此后双双医院三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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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校本和医学本来就可以互转,第一年本专业成绩优秀就行。”曲楚解释,“你嫂林故若不是从数学系转的临床?你不知吗?”
林故若是母亲生病,住医院,她需要更多的时间陪母亲才选择走竞赛路保送的,她没时间过三。结果保送了,医生和亲属以及病人本都付了大努力,还是没能留住,才毅然决然的决定去学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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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楚难得怔愣,弯指指骨,从上到的刮过应无的鼻梁,鼻尖,宽,“哥哥虽然现在是个神心理科见习医生,但是吧。”
应无桃微睐。
应无五岁之前希冀的最多的事是:爸爸和妈妈今天不要吵得像昨天那么大声,因为会影响到家教的讲课度,拖慢了度要加课,很不喜听不懂别人说话的觉。
最开始应无以为是自己听不懂的问题,她学得很快,听懂后又觉得无措,因为同学们在讨论上周末父母带自己去了新开的游乐园、去郊外野餐垂钓。
书上说这是缺乏安全的表现,尽应无并不明白安全脱离了字面描述外,究竟是什么样的。
旷掉节理课对于应无来说属实是不小的事。
后来的应无不再渴望任何集,只是养成了要学什么东西,就会疯狂赶度的习惯。
包裹好烟,又新的裹第二层,才递给应无,笑着问,“等帮哥哥扔掉吗?”
她异常偏好自己抱自己的动作,不睡着时如何将四仰八叉的摊成正面朝上的舒展状态,醒来的永远瑟缩成团,裹在被里面。
年幼时总跟随母亲辗转,英语学得八九不离十,结果又去法国读的幼稚园,不是老师还是同学,都讲着她听不懂的法语,她站在嬉闹笑的人群外,看着同学们被家抱起亲昵。
已失去和从未得到,应无认为后者或许更好一些,她是保姆阿姨带大的,印象里父亲和母亲甚至从没有接过她放学。
曲楚得扬先抑没能得到捧哏,他却全然不觉尴尬,继续说去,“哥哥一拿到的IPhO(国际理奥林匹克)冠军,理论和实验都是第一名,二就保送北大理系了。”
“那你?”应无挑眉。
因为拿到的牌实在不怎么好,所以必须迅速为可能发生的事铺路,要提前学完,以防再度陷被动局面。
她直勾勾的盯着曲楚,一字一顿,“我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应无默不作声的将纸团握到手里,又重回到抱膝的姿势。
应无反驳,“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