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吓人,其实就一个针,老师带着去医院消了消毒,简单包了包就回来了。
盛燕比她跟夏玉莲大两岁,比夏大一岁。
盛燕也跟着说:“我也觉得英英没啥神,早上来得路上还数她能咋呼,刚才一从车间来就看着她发蔫儿,是不是不舒服啊?”
另一个叫盛燕,城人,从这儿离职后回了老家,很快就结婚生娃,后见面的次数就很少了。
两个夏加盛燕在楼上的三车间,她所在的车间是二车间。
厂的这批人里赵香兰年龄最大,二十二三左右,她后来转到短期培训班换了宿舍,跟赵香兰上铺,她们这些人都她叫大。
“找师傅了,学埋小。燕你呢?”
夏玉莲跟夏一个学锁边,一个学前袋,都不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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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时她还冷静,没惊动任何人,自己把针卸来,从指上□□,才报告给老师。
盛燕是学钉袢,就是腰带上的鼻,这工序简单,轻省,计件价格比跑单线,而且前后都不会有人,这是最后一工序,打完直接扔给质检。
夏英突然打了个激灵,背上了层冷汗。
她在职专学电动纫机时也过事故,踩机练习不小心打到手,整纫针穿透指甲盖钉了右手指里,从指肚上来约0.5cm左右。
几人结伴往楼走,盛燕问她:“给你找师傅带了吗?让你学哪工序?”
“燕。”夏英笑着打招呼。
还有个一车间,离这边比较远,在洗车间后,步行走过去得十分钟左右。
她才想起来,这时候的自己是最活泼好动得一个时间段,闹、笑,被大家称为开心果,用后来行的话说就是团。
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沉默,甚至一度不太愿意跟外人得呢?
她自己在这批人里年龄最小,跟夏玉莲同岁,但生日比她小俩月,夏则比她俩大一岁。
夏英一直觉得袢机很好玩,声音嘎嘣脆,听着痛快,但前世在听说上一个袢机工不小心钉到手,把拇指打到粉碎骨折后,就再没羡慕过。
其他车间不清楚,他们车间就一台袢机,只要线速度稳定,钉袢得都边玩边,平时很少加班,就是到了货期集赶活得时候,钉袢得跟质检忙到最后。
到了楼,她们在路上等了会儿,夏英见到了其他一起厂得几位妹,到底存着心事,她尽量不那么显的跟在她们边,听几人聊天,但还是被里年龄最大的一位叫赵香兰的看了她的异常:“英英咋看着这么没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