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挣钱,两个儿在县城上学,家里本离不了她,再说了,婆婆不光知也特别支持,说村里这边自己不用,让她把常胜跟俩儿照顾好就是大功一件。
廖华还没反应过来,脑里缓慢地消化着小儿说的话,呐呐半晌才问大儿媳妇:“常庆啥意思?以后这就……”
没说完就见婆婆青了脸,这才脑僵僵地去捋自己刚刚都说了啥。
她话没说完,刘青就先一步上前抓住了廖华的胳膊,急促促地说:“娘,你可不能答应啊,我可不能回来班,我哪有空啊?我得照顾常胜,还得照顾小军跟小峰,我哪能回来伺候你啊……”
实际上,廖顺华已经把她前的话忘了,满脑都是刘青那句‘我哪能回来伺候你啊’,跟有回音似的,在她脑海里来回闯。
你天天能见着自己不喜的小孙女,这还了得?这两年没把你气个好歹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这的确是我疏忽了。”
刘青立了褂上的袋,绷着脸睁睁看着骆老二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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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多亏大嫂在那儿挑唆,才让我意识到自己就是个大老。要不这样吧,正好快收麦了,也碰巧在这个节骨上,以后我就跟老大家一样,每年足粮,让娘你自己着吃,想吃什么自己什么。要是你觉得不合适,实在不乐意动弹饭,就两家,我家一礼拜,每天了给娘送过来;大哥家一个礼拜,大哥没时间回来就让大嫂回来照顾你,大嫂这么孝顺,都想去公社给娘割吃了,应该不会不乐意,是吧大嫂?”
说完转往外走着,都没问他们到底同不同意,语气殷切的:“我过去拿,再把秤拿过来给你称称,让娘好好尝尝大嫂的酱面。”
虽然在城里的日,可她已经瞧不上农村的生活方式了,也有好几年没再过地,哪儿还愿意受那份苦?
声音尖利,语气嫌弃的不行。
每回还特特叮嘱一番,末了都会威胁一句,要是照顾不好他们就回来地。
可想了一遍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她为啥去县城?不就是照顾丈夫儿嘛。
“哦对了……”骆常庆还没说完,刘青刚要张,他就截住了,“正好我自行车闲着,嫂要去公社给娘割就骑我车去,不乐意跑这一趟也行,我那里正好有块一斤的五,现在猪涨钱了,八二一斤,我算你八,给我侄省两分钱的书钱来,虽然两分钱买不了啥书,但省一分是一分,多少都是我这个当叔叔的一心意,大嫂可别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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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尖又利,已经有些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