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睡,就知睡,你弟弟家那闺女就是个扫把星,要不然咱老三今年得四岁了吧?”刘青去推自家男人,带着哭腔提起旧事,“你说,咋一查文霞怀,我就打个溜把咱老三摔没了?还不都是她方的咱?都六个月了,是个带把的,你不心疼啊!”
骆常胜盯着刘青,慢慢从她糟糟的言语中梳理着家里的矛盾,听她骂完才不急不缓地问:“你回家都啥了,好好地回去看麦地咋把一大家都得罪了?”
刘青这趟回来得罪了婆婆,还惹了小叔两不痛快。她又跑了趟柏向海家,确定了租的事,午饭都没吃,就匆匆回了县城。
刘青已经了门,哐当一摔,“呸”地往大门上啐了唾沫,骂骂咧咧走了。
吃完饭回家午休,推开门才发现刘青回来了,怏怏的躺在床上直哼唧。
后文霞气急败坏地说:“小孩的话咋不能信?一个三岁孩好端端能冤枉你啊?孩不就是因为你作怪觉得好奇才盯着你看?你还吓唬她,就没见过你这样当大娘的!”
“行了,多大事,跟个孩置气。”骆常胜撵她,“让让,我睡个午觉。”
也没跟往常一样顺便捎啥东西回去。
骆听雨懵懂的瞪着睛,十分持自己所看见的:“大娘往屋里瞅,还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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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我?你怨我?”刘青气冲冲的:“我能啥?你倒是说说他要啥,好好的让我掏钱给老二家那小丫片买零嘴儿吃,那小丫片有那个福气吃我买的零嘴儿吗?就不怕噎死。”
“知了。”文霞无奈地说,自家妯娌记仇,自己又不能跟孩说太多,以后仔细着些,让听雨远着刘青。
骆常胜知自家媳妇回村里看麦地,中午在堂凑合了一顿。
刘青回来后越想心里越不舒坦,既惦记着婆婆真提班,又生气小叔一家的小气作为。
文霞定了定神,收了脸上的怒气,转过来看着闺女,脑里还想着她那句声气的‘嗷呜’,噗嗤乐声来,轻轻了闺女的小鼻,溺的笑:“你呀,真把你大娘气着了。”
听见门响,看见自家男人来,忙坐起来噼里啪啦就把小叔家骂了一顿,最后:“老二家那个小丫片也是,气的跟什么似的,这样的孩要是在我边,我早一脚踹去了。”
说完转气冲冲往外走。
婶,你这是啥意思?小孩的话你也信啊?我瞅啥,你家就这三间破屋有啥好瞅的?”刘青不乐意了,直接了起来,“我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惯孩的,孩说啥你都信。你看着吧,早晚把孩惯得没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