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不上容清垣万分之一。
“我幼时曾在族中传来的画册中见过四大神的图样,其中清辉玉笔与师妹手中之完全一致。其中更有如‘笔如刀、笔尖锐利’的描述,如今看来,也完全对上。”
于是问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清辉玉笔上。
即便是姬冰玉都知这一问问了也是白问。
姬冰玉眨眨,发自肺腑地慨:“几日不见,三师兄真是愈发好看了,怪不得三师兄不喜游历人间。”
这东西拿在手里清凉又不显得寒冷,不凡——要不然当日也不会被姬冰玉顺手摸,更何况在被沈和歌一语破后,它好似解除了什么封印一般,笔光华转,竟是有了几分当日容清垣化作白凤之时的光彩来。
“姬冰玉——呀,三师弟也在!”
姬冰玉:“师兄确定,这真是上古四大法之一的清辉玉笔?”
亮,也不如郦抚卿着脸时,自带一威压,但沈和歌的睛十分净,温清澈,四目相对时,第一时间便会给人以天真赤忱之,让人不忍欺瞒,看着这样的一双睛变得黯淡。
他只坐在那里,净净的一袭蓝衣白衫,如白日皓空,一览无遗又令人叹服其广博包容。
郦抚卿惊异地瞪大了双眸:“它、他、它——哇,居然又在你手中了。”
“这……清辉玉笔?!”
沈和歌顿了一。
姬冰玉眉一皱:“可是为何我拿在手上时,一也受不到其中灵力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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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玩笑了一会儿,姬冰玉再三保证自己无事,甚至搬了容清垣来作证,沈和歌这才放心来。
在这些时日的相之,沈和歌早已习惯了姬冰玉动不动跑的思维,他不由失笑,也玩笑着回应:“哪里就会这样了?难不成小师妹看不起我的修为,觉得我这金丹只是个摆设?”
郦抚卿风风火火地门外走来,他甚至顾不得别的,直接大步走到了姬冰玉的面前,而后奇怪的动了一脸,原本着的少年面容顿时变得生动起来。
沈和歌意识顺着姬冰玉的话:“这二者有何系?”
姬冰玉一本正经地胡诌:“三师兄若真要游历,还需得乐师叔提前备好盔甲法让师兄带着,否则不知会不会被那个妖土匪掳去压寨夫君了。”
“岂敢岂敢!”
沈和歌言又止。
她故意说得文绉绉的,却又带着去不掉的肆意,沈和歌先是一怔,而后眉宇间逐渐染上了些许笑意。
面对自家师妹充满求知的双眸,他又不忍心将话说。
沈和歌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