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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容清垣这个徒弟总是意外的很有自知之明。

“到时候，万一我不小心撕了画卷，讲那些妖鬼怪都放来，岂不是还要把他们一个个抓回去？”

所谓“清一尘寰图”是后来的叫法，原先并不叫这个名字，至于叫什么，容清垣摊手表示，他也记不得了。

“活得久，这些无关要的事，总不会记得太清。”容清垣歪歪，弯起眉，波转间自带一风肆意，“当然，像是遇上阿玉这样有趣的事，我永远不会忘记。”

“无非是旧事重来。”容清垣神淡然，像是本没有把这东西放在里。

清近日不知为何迷恋起了人间话本中描述的仙风骨的装扮，分明是三四十岁的面容，却偏偏要化及腰须。如今被姬冰玉方才的话噎住，清手稍重，险些将自己好不容易变来的须断：“师侄不必如此担心，此事我等自有计较。”

姬冰玉沉思了几秒，对着容清垣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终究没将这句经典台词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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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顾忌着容清垣的面，而是容清垣此刻终于讲到了重。

用某位著名文学清醒学者的话来说，就是——

清望向姬冰玉，眨了眨，不同于容清垣的殊风，清神间自有一老顽童似的狡黠之意：“若是什么都让你们小辈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岂不是也很没面？”

见姬冰玉不解，容清垣便耐心解释了一番。

“话是这么说，”姬冰玉皱起脸，苦恼，“可是你又不去这画卷之中，万一有事，我又没了记忆，到时候……”

“原先的‘清一尘寰图’自然是我的东西。只是此当年已在大战中被我销毁，如今这个，想来是雁询寻到了其中几缕碎片所制。”

但凡被关其中者，轻则神志不清，陷昏迷，重则心横生，多年修行毁于一旦。

清一尘寰图原先不仅不是什么“上古神”，而是一个集齐了世间妖鬼怪的族法。

这话说得有些拗，也不知容清垣到底怎么能将这样的话题也拐到她的上。

尤其是如今他半倚在自己旁，活像是一只在和主人撒的猫。

刚门的清：……

识接：“是你的东西？”

想来也是，当年他能孤将此封印，如今自然也能封印第二次。

听了全程的天：……

他好啊。

容清垣笑眨，微微颔首：“阿玉果然与我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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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和如今清一尘寰图的用法到有了几分微妙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