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抚卿兴致缺缺地移开,在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时,正好与钟疏星后那人遥遥相望。
钟疏星莞尔一笑:“我知。”她提着剑,小幅度地对凤空澈摇了摇,“我们也算是某程度上的‘不打不相识’了,若是不介意,凤师兄以后直接唤我名字就好。”
两人目光相接,表齐齐凝固。
女使,凝红。
凤空澈耳朵更红了,往常的翩翩君此刻像是一只被主人逗的小狗似的可:“那钟、疏星,你以后也叫我名字便好。”
无数以为早就忘却的记忆被勾起,捕捉到关键词的郦抚卿手的动作微滞,难得真实的受到了些许的茫然。
凤空澈对上钟疏星如星辰般闪耀的眸,不自觉的红了耳朵,轻咳一声,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摆摆手解释:“钟师妹,我方才只是有些担心,并没有看不起灵霄舫弟的意思!”
作为前任尊,知某些修本的郦抚卿脑中闪过了千百可以令人神智无存成为傀儡的法术,无一不是极为痛苦,无一不是极为……令人到难过。
若是她们中有人好不容易在从那时的血硝烟中幸运地活了来,被人侵思想,洗去了记忆,迫使她们成为了暗作的细,用曾经她们最不屑的、令人作呕的手段去迫害同门女……
郦抚卿:“……”
呵。
人类在天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曾经手的那些女使们是何等飞扬肆意、骄傲不羁,别人不记得,作为尊的郦抚卿还能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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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以前,郦抚卿只会嗤笑一声凤空澈愚者多思虑,然后也不回的走掉。可是如今,他却再也说不这样的话来了。
就在两人思绪各自纷杂时,一清朗的女声传来:“凤师兄不用担心。”
等时机一到就……”凤空澈言又止,最后只说,“女修总是更心,族又最会装弱卖乖——不行,我必须去一次灵霄舫!”
红衣黑发,男装扮,眉低低压着,像是没睡醒似的,又带着一些厌世般的懒散。
就像未曾想过会听见故友的名字一样,郦抚卿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此时有这样的绪。
一袭劲装的钟疏星大步星地朝着两人走来,脑后的尾一甩,整个人透着潇洒自如如星飒沓:“凝红师并非细作,她早就将是非曲折告知掌门,上的束缚也被解除,如今就是我灵霄舫的弟了。”
不能让韶羽知。郦抚卿忽然想到,否则韶羽一定会气得直接去掀了族的老巢。
他未曾想过会在这时候听见曾经故友的名字。
是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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