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你没有拆穿他,笑意问。
掌控他的绪似乎是件令人着迷的事,你抓的动作并不温和,指甲在刺间刮蹭,而的无刺,柔又脆弱,你每掐一都能挤来似的,像个有趣的玩。手上忙碌,嘴却也没停,你叼着香滋滋的尖就开始磨牙,“糖”这个名字倒是没给他起错,前留诸多咬痕的粒被你得宛如糖般可。
糖学会了骗人,他把埋你的脖颈间不让你看见他慌的神,声音里带了些促:“你听错了……什么都没有。”
嗯,就放过他吧。
间被他濡的将也浸透,薄的布料贴合在你肌肤上,还能觉到他还未收回的动的轻颤。
你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假装犹豫地回答:“看你以后表现吧。”你朝旁边望去像是要寻那手杖,余光却发现他的尾悄悄将手杖勾走折断,发“咔吱”的声响,然后扫了沙发底。
你伸手就能摸到那手糙的,刺碾磨在手心,酥酥麻麻的。你的虎卡在中段掐了一,立刻从那布满萼片的端吐更多透明的来,“哈啊——”糖漉漉的角又增添了一抹红,膛剧烈起伏着,中溢细小的,因你的动作而小频率动。
他被你把玩得近乎失神,瞳孔涣散地望着天板,睫羽上还挂着因吃痛却又愉悦而落的泪珠,空气中满溢的都是彼此迭的气味,被不断吞吐着的蛇信捕捉到传达至他的大脑,除了尾和再也无法作其他思考,“啊……啊嗯……帮帮我”他的声音因快而变形暗哑:“还差一……哈啊……”
手杖被扔去一边,因为不再有异卡在尾里,尾立刻卷着你的就攀了上来,也仅仅是当攀附,糖还记得你没恢复好,不敢造次,鼓鼓胀胀的两贴在你肌肤上依靠间的挤压寻求些许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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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着躺了好一会儿,糖的尾缠绵地在你上扭动,他的神智终于又重回大脑,一边汲取着你上散发来的温,一边小声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没一会儿糖的尾尖就开始绷,腰像是有电窜过一般不断颤动,在掌心的碾磨涌大量的,你见状便松开一手拉扯着他卷发将他已然红透的脸拉到面前,扣住后脑勺将他逸散的息都一并吻住,尖挑动他早已酥麻无力的舞动,他好似一力气都不想用,绵绵的任你摆布,来不及吞咽的唾在间转,溢嘴角落至被汗打的发间。
你原本想更坏心一些让他的快堆积到临界就离开,可他动的模样可怜又诱人,被得泪朦胧,小鼻一一的,而你一向最是心,如今也无法彻底狠心来折磨他,于是将放在大间隙里夹,双手自至端打着旋一圈圈动。
藏在里面的挤挤攘攘地开延边的腹鳞吐着黏腻的,怕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虽然想惩罚他,但也要适可而止,毕竟你可找不到合适他的医生。于是一用劲就将手杖尽数,那速度太快,连带半也被勾扯着带,膨大的终于得到释放,在空中溅糜的。
你了他的脑袋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