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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边,我不会伤害你。”
此时距离糖被掳走已经将近一年,在你心中的不安再一次逐渐扩大之前,他们把糖带回了你边——一个伤痕累累的他。
你也算稍微了一气,后续继续追踪犯罪组织的事就不在你的能力范围了,你现在最急迫的事是连夜赶往糖的病房前等待他的救治消息,他刚刚抵达园区专门为亚人设立的医院。过了一整晚终于等来了他平安无事的宣告,但你暂时还不能与他见面,需要等到他征稳定来之后才行。
你看见糖盯着她,频繁地吐着蛇信,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动攻击,微微放松来,将尾尖轻轻勾在了那名女的脚踝边上。
既然他已经回到你边,再多等一阵又有何不可,你悬了近乎一年的心终于放了来,踏实地坐在他的病房前睡着了。
糖现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对周围人过度警觉,表现非常激烈的抗拒和威吓行为,不停地呼气,尾绷呈S型攻击姿态,导致伤再一次崩裂而且他严重厌恶封闭的房间,从病房里撞开窗跑了去,好在他所的房间在一楼,现在大家守在外面的草坪区域绕成一圈不敢轻易靠近,害怕刺激到他。
你还没喊声,就看到旁边走一个白衣女,她一边用轻柔的声音安抚糖的绪,一边举手示意以十分缓慢的步伐靠近他。
原本他垂落在肩侧的黑卷发是你最喜卷在手里把玩的,如今似乎是被什么并不锋利的工磨断了,与颌齐,留了参差不齐的发尾,彼此勾结分叉,糟糟地堆在一起。而他脊背上全是浅不一的鞭痕和爪痕,还有一些被撕咬过的新鲜伤痕,鲜红的伤覆盖在结痂的旧伤上,盘结成一扭曲的瘢痕。前原本浅淡的尖如今却被打上了钉,有一侧似乎因为暴力拉扯过,没了钉,但留了一小块浅棕伤痕,蛇尾的况是最糟糕的,外从叁分之二的尾侧边开始撕裂至末端,了掩藏在底粉白的肌,尾鳞都掉落了不少。
金莎原本不想把他的全受害况都展示给你,但在你的烈要求还是拍摄了一个全面的影像,你颤抖着将视频全看完,恨不得将那些掳走糖的人都碎尸万段,但金莎说那伙人背后还有组织没有揪来,目前已经移警方理,他们不能手。
你的心,不知为何,在刹那间分裂成了数不尽的碎片。
你是通过金莎发来的视频知晓这一切的,据说找到糖时他刚把1棕熊绞死,但角斗场还在持续放新的猛兽,在他疲力竭之前互助协会的小队成员及时带着警方的人员控制了现场。
“但是,我们还是悄悄让他们尝了一苦。”金莎给你发来几张模糊的照片,被捕的几个人颜面和有些位正在胀溃烂,着黄的脓,并逐渐蔓延到各。“目一队是我们这里用毒的好手,后面他们还有的是罪要受!但这些都是我们的小秘密哦,你可别说去。”
你的攥成一团,一阵阵地发麻,泪控制不住地从眶里溢来,疾跑到病房外面,远远地看到正中央警惕地盘成一团的糖,他不断着气,很疲惫,但仍然维持着度张的绪。
“……!”“放松,别张。”
然而才过了两天却等来了一个坏消息。
糖被带回来的时候打了麻醉,十分安静地躺倒在担架上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