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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得越近他就越能闻到你上溢的丝丝缕缕血腥气,神开始变得犹豫,尽他尝试阻止你继续靠近,但每次想要攻击的时候都会自动在伤到你之前停,像是某潜意识里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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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理伤了,就这样去见他。”原来是失忆了,但这也不是他亲近其他女人的理由,你依旧对那一幕耿耿于怀。不过你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以前仅仅是被阿莉安留一个浅浅的咬痕都能让他察觉到且生气,这次你挂满了伤去找他,失忆的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去到了糖面前,你发现他还待在草坪上,而那个名为布兰卡的白衣女也退到一旁去了,在糖边划了一片空白区域,现在无人靠近他——除了你。
“一、直、看护,是吗?”你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但单纯的金莎没有听来,还认真的。你同意了随她一起去找糖,她顿了指着你上被玻璃划的细小伤,有些虽然已经停止渗血,但还没理过,一条条血丝挂在洁白的肌肤上十分显,“我先帮你理伤再过去吧。对了,主治医师说糖不止有应激障碍,还可能伴随暂时失忆,我们会在你边保护你,他如果真的对你展现攻击倾向我们会及时控制住。”
“哼,病死他得了。”你凉凉地回了她一句:“我刚分明看到有个女的能靠近他。”
这就好办,你有的是办法让他想起来。
你刚刚来的路上顺手捡了细的木,跟小木屋那坏掉的手杖差不多,原本大家都以为你是拿着护,但你一直握在手里没有用过,如今已经完全走到糖前,再往前走一步就能碰到他的尾,他也同样盯着你的动作,你只在他尾的某一上方作势敲了一,并没有碰到他,他就突然应激地弹了起来,爬去老远,盘在一块石旁边蜷缩起来只一个看向你。
你着大家张的目光径直走了过去,糖立起了张防备着,从腔气孔里发一声声威吓的嘶嘶声,尖锐的两排实心牙,真是久违的景象了,他已经不像幼蛇时期那般无力,若是咬上一或是被尾绞住可不是开玩笑的。但你心反倒变得平静,仿佛是与他初次相遇的记忆在重映。
你手上,随后便听见她说:“你怎么跑来这边,还受了伤?现在没几个人能靠近糖,一有风草动他就反应过度,伤反复崩裂,这样对他病康复很不利,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终于了然地笑了,他看来确实是失忆了,但的记忆却不会遗忘。
“嗯?噢……那是我们的随行医师布兰卡,她是团队里唯一的人类,当初救糖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他只有面对人类时反应不会那么激烈,所以一直由她来负责看护,但她也不是时时都用,现在有你在,我们觉得他应该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