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四年,李吕两党相争。后李败,而范讽属李党,遭贬。之后官家又贬了一群同范讽好的人。这便是叫官员心悸的范讽案。
“何事?”司光问。
突然发现时间程好快啊,刚过完年,现在又快该过年了。
张儒秀定睛一看,原来他是在写一片杂记。
青年总是满腔血,看不惯那些陈规旧习,急着想改变。司光亦是这样。
第64章 准备启程
张儒秀见他一脸沉, 眉微蹙,心里也张起来。
白日里半仙说的那一番话,她一直存着疑。一方面也是相信前线的那些将领断不会这般卑鄙之事, 一方面也是怀疑这位半仙的人品。只是后来坐上车时, 又忍不住开了弹幕。
“不过是慨当年的范讽案罢了。心有所想,便写来了。”司光给她着发,一丝不敢懈怠。
张儒秀转过去,许是话题太过沉重,说罢,眉便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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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儒秀又把那序读了一遍,看到了那句“将犬吠所怪,桀桀者必见锄也?”
“你啊,还是想的太少了。”张儒秀说。
司光闻言,抬一看,便赶忙停了笔起来,把张儒秀在椅上坐着。颇为自然地拿起手巾,给她着发。
张儒秀又读了一遍,觉着司光写的确实好。只是在欣赏之间,蓦地想起白日里那位半仙说起的话来。
“范讽案?原来是四年前那个案啊。”张儒秀说。
司光动作顿了顿,又赶忙了起来。
张儒秀摇摇,并不想多解释。
“但愿这些事,以后能少则少罢。”张儒秀说。
“怎么说?”司光问。
秀边着发尾边问。
“将犬吠所怪,桀桀者必见锄也?”自司光《颜太初杂文序》。
他看待问题一针见血,只是并未到里面去。他这二十年一直被司池庇护着,博识多闻,只是还是没能亲自经历过,有能力,却又没有亮锋芒。
作者有话说:
范讽案是张儒秀原先在张府时听张存提的,那时张儒秀便赶记了来。不曾想,今日倒是用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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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司光问。
“我有事同你说。”
张儒秀叹了气,:“你可知,前线那换人的腌臜事?”
“《颜太初杂文序》?”张儒秀念。
“一定会少的。”司光发着誓,话里尽是定。
李吕:李,李迪。吕,吕夷简。
司光一听,脸便沉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