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不容易闲来了,也该好好歇息着。
既然他执意如此,张儒秀也不好再拦去,便由着他去。
“娘,这么快便要动作起来么?您才刚来苏州,怎么不多歇息几日呢?”虽是这般劝着,晴末还是毕恭毕敬地把账簿给呈了上去。
一到小院门,宅老便来迎接着。
张儒秀也正是忧虑这一。
只是杨氏没能想到这一上。先前自家官人,也只是听得几句闲语杂闻罢了,况尚还不知。
“方才尽兴么?”司光给张儒秀着手,一边问。
张儒秀百无聊赖地四张望了,依旧是那梧桐大,只是如今梧桐叶泛黄,不免显得萧瑟。这时候月光又照来,便更显寂静。
“放心,不会在书房待太久,只是回了一些信而已。”司光也不扭,大方承认了起来。
“我待会儿便回屋去,若你等不及,可以先睡。”司光说。
晴末一见她这般阵仗,便知她又想着开业的事。
张儒秀摇摇,“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些话。没什么尽不尽兴的。”
司光发觉她兴致不,便转了话题:“说起来,还没去院里看看呢!”
七月中旬便往苏州这赶,路赶得急,中途也只住过两次驿馆而已。司光还要心着两州的接事宜,自然也憔悴了许多。只是一路上都宽着张儒秀的心,还照顾着她。
“大官人,都安排妥当了。”宅老说。
富知州顾及着司光还未安家来,便早早结束了接风宴。宴上大多时间都是问着司光延州边境的战况,也叫同僚认识了这位年轻的判官。
“明日官人便要去衙里办公了,我也没事。与其闲着,不如着手开业的事。不过你放心,这两三日我还得去街里巷里多转转,事办起来,恐怕也得等小半月后了。”张儒秀说罢,便随意掀开账簿,看着一笔笔账钱的计支。
宁。前线战的消息总有一日会传到苏州来。到那时,百姓蓦地被炸开,风声必然会满空跑。
“什么意思?你还想去书房看书呢?”张儒秀自然清楚他的心思,只是心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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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儒秀洗漱过后,唤来晴末,叫她把那本账簿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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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散宴后,司光才有了大把空闲时间同张儒秀说话。
司光,转朝张儒秀说:“今日早睡罢,这些日叫你受苦了。”
之后便是一人回了里屋,一人回了书房,都的自己的事。
她也要沐浴洗漱一番,早些歇息。
说罢,便拉着张儒秀向前走去。晚间冷风来,叫人分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