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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什么况?”张儒秀一针见血地问。
“家里人不待见我,将我赶了去。他们还威胁我,叫我千万不要生事,给家里那位哥增添污。”
“你同刘员外发展到哪一步了?”张儒秀问。
“夫人救我……我不想死……我……我再也不敢了。”
之后一番劝说后,李氏也觉着再闹去动静会大起来,她可不想招惹衙里的官,便留了几句狠话,转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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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望李娘回去后,能好好束自家的官人。”本还有更狠的话要说,只是到底顾及着李氏的面,毕竟人是当地的大家,日后她赴宴,也总要是抬不见低见的,不能闹得叫人太难堪。
李氏虽是脾气暴躁,只是还留着脑,何况如今在公家的地儿,再大的气焰,也得降来。
那日她门去,分明是那李员外故意上前搭话来,说着那般好听的话,还许了她许多好衣裳。
允娘心里本就慌,一听李氏这般威胁的话,再也崩不住,跪到张儒秀脚边求人放她一。
“我看啊,打一顿都是轻的,非得叫人落不得什么好场才能叫她记。”
“我院里的人,我自有法去理,不牢娘费心了。”张儒秀冷着脸,说。
她这辈都没见过那般金贵的钿玉镯,一事鬼迷心窍,这才办了错事。
允娘嚎声大哭着,心里无比委屈。
“同是女,为何恶意要这般大?”张儒秀不脚边的允娘,反倒对着那趾气昂的李氏说。
“我里可容不得半沙砾,官人那边我自然会。至于娘这边,可得好好教一番。如此不知廉耻的小女使,一旦开了,便会继续错去。”李氏抱着手,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样,只是话却无比恶毒。
说罢,见张儒秀一脸质疑,又哭着解释:“娘,我绝对没有行那般腌臜之事……您千万不要赶走……家里人知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允娘说到自己的家里人时,都抖了几。
待到李氏走后,张儒秀才安着允娘站起来。
只是仍改不了风本,在外偷摸着与行首相会。
允娘以为她要把自己赶院里,便急忙说:“娘放心,我没有同刘员外那般不堪之事。他只是送了我许多好件,有几次,想对我行那腌臜事,我都躲开了。”
他与允娘相识,也是早有蓄谋,趁着允娘去购置件时勾引着人家。允娘得了乐,便时常偷摸去与人相会。直到今日,才被人给发现,也叫院里众人对她颇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