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鳞翅和她逐渐快活的表同步,轻微的扑扇起来:「可以……嗯……可以动吗?陛……贱可以在您上……嗯……飞舞吗?」
「可以,尽的享受吧,我的妃。」
「是……陛……嗯~」
虫娘将她最宝贵的贞洁献给我,但却没有时间慨自己少女份的终结,而是急不可耐的抬起了翘,一边激烈的扭腰一边痴缠的亲吻我,向我索取更多快让她忘记破之痛的快。
我不知真正的昆虫在时有没有极乐的觉,只是觉得白这位虫族少女在这方面和人类女无异,至少我分的很顺利的作用在她的神经系统上,不但让虫妃尽快的从破的痛苦中解脱,更是让她的迅速向熟妇化,不但被我拓宽了许多,望更是越发烈,为了在我上扭腰恨不得使吃力气的劲儿怎么看都不似一个刚刚失去贞洁的少女。
不过周围的女人并没有注意到白在这方面的变化。
毕竟比起她接来的举动,只是在时稍微投一些本算不上什么『异常行为』——「陛……陛~贱要你……来和贱……合为一吧~」
越是攀升,白的双便越红,与我亲吻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女人在我的上贪婪的所求着,不只是的快,就连我上那结实的肌在白里也很有引力。
「白小!白小!你冷静!别伤陛的!」
被我的肌引到面小嘴儿的女人多的是,但上面,在的意味上馋我这肌的异白倒是第一个——最开始这个贱货还只是用嘴我,舐我的脖,随着我们合的节奏加快,虫娘的腔里缓缓的了锋利的獠牙,将之前对我的轻微抚转变为带有一些痛的撕咬。
又过了十分钟,白终于被我的大到理智散尽几近疯狂,那想要将伴侣嚼碎吃,生吞活剥一般的索求本能终于主丰了她的行动逻辑,也就是我的王之躯糙厚,换成别的男人怕不是已经被白现在不知轻重的撕咬啃的血成河,的白骨了!「我要……我要陛!我要陛的一切!全都……陛的全都属于我!!」
许多雌昆虫都有时吃掉雄作为怀给养的习,白虽然在化的比较等,但仍然不能将刻在基因中的生存法则彻底甩脱,在与我激烈的合中神越发残忍,甚至还要在啃咬我的时候上手掐住我的脖,已经将杀死我吃掉这件事放在了与同等的行动优先级上——好在恐怖公和科赛特斯早就给我打过了预防针,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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