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小逼口一直没能合拢,她穿了件深色的长裙,裙下内裤贴着穴肉,走两步都磨得疼。
小姑娘暗自腹诽着,就这样还不坏,简直坏透了。
阮梨最后还是选择了梁晨阳介绍的那家培训机构。
她和闻时的消息传成那样,迟早要被老师知道,按着学校的规定,就该请家长过来了。
化学课上,新来的代课老师随手点了阮梨回答问题,阮梨不会。
“那同桌帮忙答一下。”
全班同学都笑了,只老师不明所以,都怪闻时完全不懂得避讳,非拉着阮梨一起入火坑。
他倒是没事,成绩那么好,老师找麻烦也不会找到他头上,只会觉得阮梨带坏了好学生。阮梨入学时候登记的阮连芳的电话号码,早成了空号。
阮梨脸色不太好,接下来的课频频走神,几乎没怎么听。
阮梨有点想阮连芳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女孩儿情绪低落了整天。
你有家
闻时的家离她以前住的地方就隔了两条街,坐公交的时候正路过那儿,阮梨忍不住趴在窗户上盯着外面看。
直到车拐过街角,半点儿影子都瞧不见,女孩儿方落寞地收回视线。
像个小可怜。
“想家了?”闻时在一旁瞧着小姑娘沮丧的样子,忽地心似人紧捏在手心,停跳了瞬,他低声问道。
阮梨摇头。
车很快就到站,阮梨先下了车,闻时放缓脚步跟在她后面。
“我没有家。”
闻时一怔,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他比小姑娘高了那么多,两人站在国槐树下,斜阳透过枝叶缝隙倾落,笼罩着年轻的男生和女孩儿。
“阮梨,你有的。”闻时拍了拍她的头。
阮梨仰面默默地看他。
“我不是应了你,以后给你买房买车。”她听着男生继续道。
闻时这话一出,那抹子缱绻的氛围瞬间荡然无存,阮梨瞥了他眼,“走吧,今天复习到的三角函数,我有几个地方不太懂。”
小姑娘不是什么不知事的白莲花,她从来都懂得如何用美貌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给自己牟利,她利用梁晨阳,同样的,也攀附着闻时。
阮梨很努力,每周六周日上午各去培训机构半天,平日里她甚至比闻时起得还早些。
闻时家院子里有个小花圃,女孩儿常站在那处练声,肌肉、气息、声音、咬字一个不落。
阮梨祖辈都是南方人,“L”和“N”惯来不大能分清,女孩儿举着个镜子对口型,闻时连听了三四天的“牛郎恋刘娘”。
按着小姑娘话来说,主持靠的是长年累月的练习,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全国人民都知道。
小姑娘比闻时想象中要有毅力得多。
闻时看着她愈渐尖起的下巴,不忍心往死里肏她,顶多趁着她睡着了,把肉棒塞进小逼里解解馋,连动作也是轻的。
两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同进同出,让阮梨担心的事却一直没发生,班主任甚至都没有找她谈过话。
第三次月考的时候,阮梨考了年级六百八十九名,比之前进步了五十多名。
她报考播音主持专业,文化分本就比普通高考生要低许多。
阮梨很高兴,拉着闻时说要请他吃饭。
闻时盯着小姑娘捧着卷子喜滋滋的侧脸,不免晃神了一瞬。
老师对他们这事怎么可能不管不问。
“我听你们老师说那姑娘成绩不太好?”
“嗯。”
“很漂亮?”
“嗯……不单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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