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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了自己的小院前，看到一片鲜血弥漫的刺目颜。

饴糖的上面沾着斑斑血迹，但还是完好无损地，贴在宋寒的心。

剑柄上的红剑穗随风飞舞，宋寒的断剑在院落的门，仿佛仍在守护着什么人。

“——若是我说不呢？”

风在她的耳边掠过，韩昭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终她还是握住了他持剑的手。

镜柄在手中翻转，留不得的边缘被磨砺得雪白如同刀锋，韩昭抡起这面大镜，骤然向殷无安砍去！

铮！

韩昭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痛得她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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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目底已经隐隐显血红，留不得从袖中落，见风即涨，化作一人大小。

是冷的。

一声响，殷无安发一声闷哼，护金光片片消散在空气中。

“不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无论你在哪里，”她扬起，声音平静，“殷无安，我都会找到你。”

——那是只用桂糖的小白龙。

“我会杀了你的。”跪在地上的少女低着，忽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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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寒现在肯定还在她的小院里。

韩昭闭起睛，视野一片模糊，周围的一切事仿佛都变成彩斑斓的块。

“——他本来是不用死的，实在是可惜了。”

师兄的半倚在剑上，睛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个师兄属实是古怪得，要是见不到她，肯定不会离开的。

尘埃四散之间，那名少女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原来你住在这里啊，”殷无安不知什么时间站在了她的后，叹气，“啧啧，你这师叔在死前还不让我到这个小院，我还以为这里藏着什么宝贝，可惜去一看，什么都没有。”

韩昭想伸手去碰宋寒的脸颊，然而又不敢。

山崩海啸般的刀剑琴音向着韩昭涌来。

韩昭没有理他，她摸索着，在宋寒握的左手发现什么东西。

女的声音带着寒意。

... ...

殷无安微笑，他的手一拍，背后的人琴已然架在上，他抬起手，手指在琴弦上骤然一抹！

浩然庞大的杀意携着狂怒的铃音，瞬间席卷而来！

韩昭的手指骤然缩，抓在地面上，指甲寸寸断裂，鲜血。

轰！

“我先废了他的一双睛，才发现他不是有的。”殷无安接着吃吃地笑了起来。

“开！”

“我说... ...”韩昭的脚尖在地上，雪白脚腕上的金玲顿时发急促的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