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季风换了个问法:“这药喝了,会不会嗜睡?”
风银不理解地看着他,想了想:“会有影响。”
见季风拧了眉犹豫一番又问:“我在这里躺了多久了?”
风银:“十六日。”
“十六?”季风一惊,他和修界约定的是两个月,届时无论若木之封印是否已经解除,都得有个代,否则照当日在天目台公审的形,那些人怕是要找霁月阁和时风门的麻烦。
半个月的时间不知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他担心的那些事有没有发生,又发生到哪一步了,他都无从得知。
季风问:“这半个月,你有没有离开过这里?”
说到这里风银声音又沉了去,“没有,我找到你时你已经只剩一气,我,,,”
当他带季风时,闹的动静的确不小,刚惘极境,就被乌泱泱一群人围了,他一怒之打伤一片,行带走季风,这半个月外面本就没清净过,没完没了的让他季风,若木之,为他打伤的那些无辜的人歉,接受应有的惩罚。
他全然不,没看到季风好好地醒来跟他说句话,他这颗心就不会真正落来,外面的事都是霁月阁和时风门在盯着,时不时有人来向他回报而已。
风银:“你放心,这里是闻人羽曾经住的地方,很安全,没人找得到这里。”
“哦,好。”季风在意的不是这里安不安全的问题,但听到风银的话他就放心了,至少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只是世事不可预料,况早已发展到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一步。
季风鼻尖嗅了嗅,闻了药草的味,想起了什么似的,鬼使神差的问:“这是我要喝的药?”
风银:“嗯,张嘴。”
季风暗戳戳地试探:“如果我说我不想喝,你会怎么?”
说完他听见风银安静了会儿,猜想风银这是被他问住了,想象他局促的样心里有想笑。
风银想象了一父母给生病的小孩喂药,如果小孩闹脾气嫌苦不想喝,那那些大人都是怎么的?要哄一哄还是怎么?
半晌风银期期艾艾:“喝了药,才不会痛。”
季风没忍住嗤的笑来,风银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还好季风看不见,他又说:“那我要怎么,你才肯喝?”
季风是看不见风银脸上的红,但他能觉到风银握着他的手在有一没一的挠,他可能自己都不知自己这个小动作,季风心里登时被化了。
遂不再逗他,自己疼,风银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