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这么哭?”
周明川扣住了她的,着泠月直视自己。
他腾一只手抓住了她作的尾:“你再动,我把你的尾也绑在床上,你信不信?”
泠月生产完之后周明川想尽了办法为她补充营养、好让她尽快补回那些失的元气,她整日被各汤药补品喂养去,难免盈了一些,赤相对的时候,那灵蛇一般扭动的腰肢让她躯的曲线格外妩媚诱人。
他握着泠月的手,不由分说地让她为自己解开带,掏早已的那。
周明川会一手轻轻她饱胀的房,一边用和柔腔去挤那些,动作轻柔地让她无比舒服。
两手指伸了她的里。
等他细细地吃完了她两只儿里积蓄的,抬起来才发现泠月一脸委屈地捂着睛,似乎还被他给哭了。
纠缠之间,她尾上遮住的那片鳞片不知何时也悄悄挪开了,甬无知觉地张开,一翕一阖地吞吐望的。
被他这样一说,泠月也有些心动。
他倒是恶人先告状,问地如此低声气的,好像是他被泠月欺负了一般。
泠月费力地抬起尾鳍的末端,丝绸一般的尾挠着他的腰,酥酥麻麻地意传来。
泠月不答,因为那觉着实太刺激了,她只是被他吃了,就快活地想要一般。他自言自语地补充:“因为现在你所有的心思都在孩们上,你很早就开始不在乎我的受了……不过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有敢奢望过得到你的。但是现在宝宝们都断了,你还不能接受让我吃吗?”
泠月不是那跋扈张扬的,时间了,有时也真的会生几分“我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的觉,在床上也就愿意随着他胡闹,全当作是补偿了。
只不过泠月太溺宝宝,每次哺时都满心满的温柔,并不在乎那些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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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她的鱼尾,将它压在了自己,急不可耐地握着自己的分了她。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和息。
“放松,好不好?你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啧,怎么这么会吃……”
周明川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在床上之外,他总是会把自己的段放的很低很低,把她捧得像个公主一样。
“等我们多尝试几次,你会找回、我们曾经的觉的。”
周明川抚着她的鱼尾,轻笑了一声,被得发麻。
一件不太好的事,尤其在宝宝牙之后,他们甚至会咬破母亲的,这也是周明川极力劝泠月给孩断的最重要原因,他实在见不得泠月受一的伤。
真的太久、太久没有用过她的尾了,她的心理生几分生涩的胆怯,也格外致了起来,毫无经验地绞着没的异。
但在事里,吃这件事就换了验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