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满疲倦之态。
“无事,你莫担心。”
华玉蹙眉,想起在车外听到的几句碎语。
“我与公主几面之,公主却名要我相陪,虽名为相陪,却让我有幸能见外风光,我很是激。况公主还曾言劝我注意赵家女,公主待我,可谓是真心。那我便斗胆认为,可公主的知心人,若公主有烦闷之事,尽可言,我绝不外传。”
容的笑容渐渐僵,她面上仍旧保持着端庄娴静的表,眶中似乎有什么断裂,顷刻间,便如雨珠般而。
她哽咽:“我、我真想与那个畜牲和离!”
......
容嫁给存之两年,起初二人也曾琴瑟和鸣,可后来容一直未,渐渐地,婆母夫人开始不满,但碍于她公主的份,始终不好说什么。在此期间,容喝了许多药,求未果,久而久之,存之开始纳妾,她也悉数认了,好吃好喝地养着他的妾室。
可一味地忍让,并没有换来丈夫的理解、婆母的宽容。
存之彻夜未归,频繁留宿儿巷,与楼里一位叫柳媚儿的勾成鸳鸯,甚至想将她纳府中。夫人将这一切怪到容上,言她无能留不住丈夫,更无法生育女使家无后,日日冷言冷语待她。
容本就温和,不善与人争论。她将苦楚咽,谁家的日不是如此?她能忍的。可与同侍一夫,她却实在不到,她去中本是向太后诉苦,却得了一顿训斥。
她不能生育,一切的罪过便在她上。
哪怕她有公主之尊。嫁为人妇,也只能顺从婆母公爹,贴丈夫,万不能有任何诋毁之言。
更何况,家是太后的母家。
她有冤屈又该何诉呢?
容呜呜咽咽地说着,泪珠如雨落。
华玉坐在她的侧,以手扶在她的背上,轻拍几,问她:“去兴国寺,也是因为公主吗?”
容:“你说的没错,驸近日与我总是争吵,前些日竟还动起手来,无非是因为那的几句空来风的话。这件事传婆母的耳中,她到母亲面前,说我不守妇,公然撞丈夫......”她双手捂面轻颤几,又:“母亲竟也听她的,叫我去训了几句,便认定是我不能生育这才导致夫妻关系不和,今日去兴国寺,即是为皇兄祈福,亦是为我求......”
华玉听此,很是气恼:“岂有此理!”她的声音有些大,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落在容背上的手也因愤怒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