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查明一切,与国师合作夺来帝位。
正如他不知此去一别再无回路,就像他不知今后的太将另有其人,而所谓的言,竟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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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摇晃,贸然被沐提起那桩事,赵岷虽是怒极,却也知晓沐与他暂且利害一致,在车坐得笔直,周绕着微弱的杀气。
正如沐所言,赵岷自负不信命,为了亲会那个所谓的劫数,甚至并未想过要将尚在幼年的摧毁。
赵家人的法力只在十岁显现,于是赵岷足足等了二十六年。
练武场上,赵清絃执剑的手脱力颤抖,剑落地,未待师父前来责骂,赵岷已先赶来阻止。
“清絃,你过来。”
赵清絃茫然看向赵岷,家主与他父母亲向来好,待他甚是祥和,然他并未恃而骄,急步上前单膝跪致歉:“练习有失,请家主降罪。”
赵岷温和笑笑,将他扶起,宽几句便让众人继续练习,回将赵清絃领至国师府书房。
暮时节,天气晴和,然白日里房依旧满灯,亮得能与太相比,得让人受不到丝毫意。
赵岷开了几机关,带着赵清絃走过一梯,二人对坐在暗室。
“清絃,你今晨醒来可觉有异?”
赵清絃诚实:“经脉动过盛,片刻像被空般无力,调息用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才堪堪稳住余的力。”
“你乃赵家命定之人。”
赵清絃满脸不可置信,他曾听过咒禁师会降临在他那辈,却从未想过会是自己。
“今后你负赵家命脉,需为赵氏一门奉献一生,你可记住了?”
赵清絃看着他递来的洗髓汤,很快就接受这个现实,甚至有些喜。
幸好是降在他上,若否,便有得别人来受苦了。
“记住了。”
他仰喝尽洗髓汤,未几,全疼痛难耐,似被谁人拉扯敲打般,肌肤淋浴在刀雨,的经脉被铅,而他却只得承载住那又沉又重的东西推送至五脏六腑,通红发涨,几乎被突闯的灵气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