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不知怎么接话,他很想告诉白历,这么些年的痛苦折磨并不是付代价就能轻易走来的,或许对于白樱来说,割除的痛苦反而更轻一些。
每当觉得这份儿已经足够多足够满,但第二天睁,却发现自己还能更对方。
“她自己选的,”陆召把白历握成拳的手掌摊开,平静,“至少她现在能自己选择了。”
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让一个人产生无尽的。
“就这几天吧,”白历边说边把菜盛来,“坐私人飞艇。”
“白樱什么时候走?”陆召问。
但刚一听闻白樱割除的时候,白历还是如同被狠狠劈了一记。
等陆召寻思是不是得再说儿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就被白历扑倒在床上。
“我想过她有一天会走来,”白历喃喃,“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代价。”
“我知,”他说,“我也是。”
考虑到两个成年人这会儿都饿的能三碗饭,实在是经不起细的时间烹饪,白历快速炒了几盘菜。
他曾经非常希望白樱能走泥潭,也的确用了自己能用的所有方法去拉过她,也因此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对白樱非常失望。
白历没有想过自己是能产生如此大的一个人。
“毕竟能通知的家属还沾的上边的就我了,但她没告诉我。”
白历压在他上,双手搂着他的腰,脸在陆召的狠狠蹭了好几,才闷声:“我好你。”
被蹭的很,陆召本来想笑,但笑容被这话一浸泡,就成了柔的表:“我知。”
他对白樱的心一向都有些无法捋清,即使到了现在也依旧如此。
家里的菜不多,就叫了超市的机人外送带上来新鲜的材。
这句话说的很平淡,却把白历这段时间横在心的刺抹平去。
陆召心里横生一些膨胀的占有,他的手摸索着从白历的后脖颈伸向脊背,想把这个人搓成自己的一分,就能带着一起去任何地方。
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陆少将被以“驾驶疲劳”和“发期”两个理由压,没能厨房帮忙,只能盛了两碗饭端上餐桌。
“比昨天更你。”白历说,“明天也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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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就在这磨蹭拖到了半午,陆召本来就是发期,神放松就容易散漫,从到脚都有些懒,白历更是蹬鼻上脸,懒上加懒,直到两人都饿得不行才终于拖拖拉拉地走厨房。
但心里的疯狂在手碰到肤时就又变得轻柔,陆召闭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