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白还以为是又要拿几件衣服,结果等他来,手里明晃晃拿着四条小。
没有人看见,梁安的耳尖是粉的。
“你看看自己上的裙”梁安早就想说了,这什么破裙,质量也太差了,透着光,跟什么都没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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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起来并不是工厂的,而是转了家旅店,破旧的旅店连份证都不需要,三十就可以住一晚。
两条红,两条豹纹。
兔叹一气:“吓死我了,还好赶上了。”
邹白看他伤确实没血了,放:“我们知问题是现在衣服上时,就立刻搜寻了,还好赶上了。”
车站离这里不远,他们随便上了个大车,躲在行李架角落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天已经有朦胧的亮了,于是四人穿着新踏上了新的旅途。
邹白看了看兔狗两人,一副你别解释的模样,压低声音:“不用解释,不然你为什么不再拿两条红的。”
吓得兔狗立刻穿上了,兔提的尤其,都快提到嘎吱窝上了。
邹白看着手上那条豹纹,脸上带着神秘微笑:“没想到你好这,太狂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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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脑袋挤成一团。
毕竟,就算某些东西暂时消失了,那也得包上。
车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陆陆续续地车。
那张人的现在好像还留在手心,腻腻地让人起疙瘩,他转移注意力:“怎么找到人的?”
两条红的递给兔狗,一条豹纹自己留着,最后一条留给邹白。
到站的时候已经是午了,这趟是真的远,仅从玻璃往外看,环境及其恶劣,遍地的枯草泥浆。倒是从远的几件厂房可以隐约猜,这里应该是一个偏远的工业区。
路过婴儿服装店的时候,梁安让他们等等,说去拿个东西。
拿了钥匙上楼,打开门后,男人把包扔在床上,密码箱放好后,自己则浴室去洗澡了。
兔有暴走:“我是玩偶,你知吗?你确定有玩偶需要穿这样的红?”
不得不说,光还不错,小豹纹。
天快亮了,这里也待不了多久了,四人决定先随便找个地方躲到天黑。
没有私心是假的,不然他为什么拿豹纹不拿黑的。
“谢谢你们”这次真的是命悬一线,小狗从心发激。
离他们最近的是个中年男人,趁着男人路过时,他们一扎了男人的随包包,然后悄悄把包开一条细往外看。
“你确定红透来很好看?”,梁安盯着他上的半透明小手服,又转看着兔,“红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