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溃烂的女孩正贴在床板上,咧嘴对他们笑着,她不知在这里待了多久,上的黏正在一滴一滴往淌。
邹白也把他们在工厂发现的事讲给了兔他们听。
老板正坐在前台,打着瞌睡。
几个人伴随着兔的尖叫声,飞快地逃离现地,不知过了多久,等梁安再去的时候,女鬼已经不在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位置是在前台休息区的一个架上,上面摆着很多报纸和书籍,是给等候的客人看的。
兔觉疙瘩又起来了,他咽了:“你是说,有人等这女孩睡着了,然后从了床底爬起来,把她带走了?”
他:“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
邹白看过去,最中心有块区域,灰尘确实是要薄一些。
邹白看着他手指的地方,是女孩的牙,报纸拍的很模糊,但从女孩咧开的嘴,还是能看见,上排牙齿往左数第三颗是缺的。
但也因为这,给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留了后遗症,说什么都不肯再去了。
梁安:“这些东西哪来的?”
此时看着女孩的齐耳短发,小狗:“短发算一个标志的特吧?”
梁安又搜了搜,见这里确实没有什么线索,便跟丝:“报纸在哪个地方?带我过去看看。”
刺鼻的气味瞬间传来。
不排除这个可能。
丝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一份,报纸上面贴了一张照片,齐耳短发的女孩正比着剪刀手,睛打了个大大的赛克,但从微微上扬的嘴角能看,女孩笑着的,与刚才觉那副模样,判若两人。
邹白不由得看向,一阵寒气由脚传到。
昨日的香火气还微微弥漫在空气里。
邹白问丝:“报纸上有没有说那个女孩是什么的,学生?或者她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嗯”,邹白,“但还是不够,如果那四十九个人里面还有几个短发呢?”
丝摇摇:“她好像就是过来玩的,职业不知。”
正说着话,四个人忽然觉上开始起来,邹白一摸,发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很多脓。
现在再去酱油厂已经来不及了,东边的天空翻鱼肚,太满悠悠地升起来。
天亮了。
“你仔细看床底的灰尘“,梁安指着一块区域,“这里的灰尘是不是比其他地方稍微薄一?”
。
“加上这个够不够?”梁安突然。
邹白走到床底,里面不知多久没打扫了,灰尘十分厚,走路时带起的风,能呛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