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瑾已经醉了许多,李琰看李瑾的脸,又:“这些年我都在北疆,很少回来与诸位兄弟见面,我敬所有兄弟三杯。”
他掩面将这杯酒喝尽。
李琰:“满上。”
“太这就醉了?”李琰嘲讽,“我以为太海量,还想再和太喝几杯,太实在不行,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李瑾把新斟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肚,两个人都醉了,李琰心中烦闷,看李瑾这幅不服输的表更是烦闷。
李瑾挑了挑眉:“孤不行?将酒满上,孤要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李琰一饮而尽。
李瑾笑了笑:“就这么醉着回去不好,会吓坏带来的人,孤不喝了,二弟,你实在海量。”
李琰的面更冷:“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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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虽有几分醉意,突然想起来乐离,手中的酒停了。
两人或许有过更亲密的接了,乐离排斥他,却不一定会排斥李瑾。
李义冷瞥李琰一:“二哥,你莫要欺负人,中途你去了,大哥喝了有半坛酒。”
李义低声:“皇兄,这三杯我代你喝了吧?”
半坛酒喝了去,李琼也为李琰揪心:“明天还要打猎,二哥,今晚就不要酗酒了。”
李瑾倒是没有太多表示,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又喝了将近半坛,李义将李瑾拉了起来:“太不与你们多喝了,你一酒臭味儿,不怕熏坏你的狐狸。”
“那我就将这半坛补上。”李琰拿了桌上的酒,仰喝了半坛,“给太满上。”
李琰站了起来:“我也敬太一杯。”
他想起方才乐离对自己的抵抗,想起白天的时候,乐离面对李瑾时却很开心。
李义:“富贵,太醉了,还不扶太回去休息?”
李琰的面更冷了。
乐离对李瑾的似乎很,比先前对待他更为亲近一些。
李瑾面前的酒杯又被满上了。
李琰手中握着酒杯,几乎将整个酒杯给碎。
李瑾放了手中的酒杯,走了没有两步,后面的李琰就碎了酒杯。
李义:“皇兄,你就不要和他比了。”
又三杯酒喝去,李瑾醉意更重了一些。
李瑾笑着拿了酒杯:“不用,孤倒是想知,他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敬这么多酒。”
两人的酒量或许并没有差太多。李琰在北疆多年,酒量非常人能比,本觉得太这样文弱的会几杯就倒,现在看来,是他小瞧了李瑾。李瑾似乎并没有比他差太多。
人睡。”
李瑾着酒杯,轻笑:“难得看你敬酒,孤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