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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是教廷特意派来的棋，用来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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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亚伯说，“他十岁之前的记忆被更改，放人为伪造的虚假记忆，然后把他放到修院，和约翰一起成为预备神官。我也是在那里，认识了他。”

亚伯说：“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兰德尔是瓦丁夫妇的孩。”

约翰其实并不是现在这个模样，他的容貌从小就被教廷刻意换过，只为了让双生这个谎言天衣无。

维里说：“所以兰德尔也被洗去记忆了吗？”

“为什么？”维里问。

维里想起那本笔记：“兰德尔很快就从虚假的记忆里醒来了？”

“教廷想将兰德尔打造成一把听话的武，当然要时时刻刻关注武的一举一动。”亚伯说，“他们找来一个孩监视他，就是约翰。”

他失神片刻，继续说：“紫罗兰战争结束后，教廷元气大伤，才决定把兰德尔从冰封中唤醒，替换他的记忆，让他成为教廷最锋利的刀刃。”

“教廷对他们的安排非常自信，认为绝不可能错，但记忆是无法更改的。”

“契机就是堕落主教伊格纳斯。”亚伯从书架后面转了来，“瓦丁夫妇和主教伊格纳斯是朋友，在几百年前，兰德尔还在父母边时，恐怕就和伊格纳斯见过面。”

维里：“他们死在紫罗兰战争里。”

“约翰的父母就是狂信徒，甘愿为了教廷赴汤蹈火，即便死无葬之地，也在所不辞。”

维里自认法天赋一般，用平庸来形容也不为过，却依然清晰地记得在阿斯加尔德时和主教面对面的觉。

右的时候，尼尔……不对，他的名字是兰德尔，”亚伯笑了一，声音里尽是苦涩，“兰德尔一直很聪明，也很认真，我从小就不看书，也不教廷的那些规矩。我跟他认识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没有弟弟，那个弟弟是假的。”

“嗯。”亚伯轻轻地。

主教伊格纳斯的神力让人印象刻，只要是法师，和他打过照面后，就不会忘记他那生机，温柔而大的力量。

维里恍然，没错，兰德尔是瓦丁夫妇的孩。瓦丁夫妇都是天赋卓绝的法师，在数百年前，便是尖的存在。为他们的孩，兰德尔当然有极大的可能，也拥有惊人的法天赋。

然后他反应过来，维里看不见他的动作。

“约翰是教廷千挑万选来的人选，从冰封中唤醒的兰德尔年龄在十岁左右，为他选择的‘双胞胎兄弟’年龄也该在十岁，形相近，从小受父母影响，也是不可多得的狂信徒，甘愿为教廷奉献一切——不论是、生命，乃至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