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依还提醒他。
她是个乖宝宝,要不是看球赛都不会熬夜,现在世界杯都结束了,她又恢复了她上学时候的作息。
林岸也不客气,躺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找电影看。
他大冬天也穿得少,最近室外就只有几度,他还是衣了事,唐依依看着就觉得冷。
她之前买的快递到了,正好他在这,她卧室拿来,“这个送给你的,很和的。”
唐依依每天恨不得把自己二十四小时捂被里,保措施武装到牙齿,林岸就是另一个极端,他好像非得把自己冻死,在这个人人都是大棉袄的季节定地选择了衣。
她特地买的黑的兔手,就是怕他觉得娘不收。
果然,林岸看手的神就很嫌弃,啧了声,“什么玩意?”
沙发背拆开成了床,唐依依走过去坐到床沿,把手递给他,“手呀,很保的。”
“娘们唧唧的。”
唐依依耐着到他手里,“好贵的,一百多呢,不要浪费。”
林岸勉为其难地收了。
这晚上贼没来,林岸脚踩袋,盖着足足九斤重的大棉被,脖枕着柔的枕,睡了一个乎乎的觉。
确实比他家更舒服。
就这地铺,他都舍不得起床。
两人作息差不多,第二天一早上起床,唐依依就看见自家沙发回归原装,被被憋屈地叠成了豆腐块放在沙发角落,枕也回归原位,就连袋,都被倒了放到茶几。
她一时半会儿都不知该怎么评价。
她楼的时候,林岸正在厨房淘米。
冬天的冰凉,他活利索,就是太利索了,一不小心就习惯用右手沾冷,刺骨的寒冷钻到骨里,几乎是立刻手指就有了反应,不受控制地搐几。
他咬咬牙,右手随便甩两就当是缓解。
一降温就会这样,估计是废了,林岸想。
等手恢复,他意识侧看看唐依依,结果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右手看。
“是不是很疼啊?”她问。
秀气的眉都皱了起来,一副痛在他手疼在她心的模样,目光甚至带上几分怜悯。
林岸不太想谈这个,跟没事人似的煮粥,洗菜,“还行。”也就是雨或者天冷的时候会疼一。
“厨房可以放的,”唐依依也看了他不想说这个,“可以放洗菜呀,这样就不疼了。”
林岸扯了嘴角,“我就没听过用洗菜的。”
“哎呀,那是以前条件差嘛,咱们现在有这个条件,洗菜怎么啦,也总比冻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