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突如其来(2/2)

“依臣之见，既是观，与民同乐，太殿何不也扮作百姓模样真正去味民间乐事？”

“说来说去，你不过也是怕皇上责备为了自保才要拦着我！每年里都是翻来覆去的几样把戏，你们还没看腻？皇上既然将朝政予我，一切便由我决断，可你们和我作对，你们到底当不当我是太？”

太不悦，他是何时何地都要享受那煊赫无匹来突显至无上的皇家尊严的。

太大悦，大臣们则是目瞪呆……往日贤明的清宁王今天怎么糊涂了？

众臣忙跪倒：“太息怒，臣等不敢……”

“沸塘江观，实乃中秋一大盛事，而太殿想要与民同乐，更是圣明之举，只是皇家仪仗一，百姓退避，又哪来的与民同乐？民间又惯有好事者、别有用心者，定是要杜撰一些太殿专权独断贱视百姓等名四传播坏太的英明，岂不误了太一片意？”

大臣们面面相觑，纷纷将目光投向清宁王。

太初次主政，很是兴奋，自然是要一些惊人之举的。比如这个中秋节，一改在中庆祝的祖制，要后及满殿文武大臣携带家眷共赴沸塘江观。

“谁敢胡说八，杀！”

众臣伏拜，连声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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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从后到文武百官再加上各自家眷，足有数千人，齐聚沸塘江，若是被逆党分得知布埋伏，岂不是全军覆没？纵使有禁卫护驾，然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且人数众多，难保不混个把细。再者，中秋观是百姓期盼了一年乐事，若是太带着这么多人去了，是一定要将沸塘江附近十五里清场戒严，百姓不仅没了乐事，又闹得人心惶惶，难免不对朝廷生怨愤，有碍清议。另外，临纳人惯习，中秋观必是夜间，若在中埋伏刺客，月照波，灯影摇晃，难以发现踪迹，到时悔之莫及。

“太息怒。”清宁王上前一步，敛衽再拜：“请问太殿是不是一定要去沸塘江观？”

“太殿只是去观而已，何必带上诸多不相之人？”

众臣再次惊愕，这清宁王怎么跟墙草似的来回摆？

“臣将随太一同前往……”

“你是说……”

太亦警惕的斜睨着他，不敢相信他有这么好心。

“皇上当年亦是微服私访方得遇慈懿皇后……”

说一千一万，晓之以动之以理，太却一概不听，旨意颁，措辞严厉，就是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抗旨不尊乃杀之罪。

此语一，满朝震惊，反对声不断，自是于安全考虑。

“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这几日，只要是我的提议，你们便要‘再议，再议’，到来也没议个卯寅丑。你以为你们是在违抗我的旨意？你们是在违抗皇上……”

宇文玄晟虽得皇上，却看甚严，除了伴驾巡幸，平日不得天栾城半步，这好容易得了个机会，岂不像初次离巢的鸟般跃跃试？却偏偏被一群腐朽老臣横拦竖挡，当即愤怒击拍龙案，凤目圆睁：“若是有朝一日我登了基，你们是不是也要反对？”

清宁王不以为然：“你们这些人，只会扫太的兴。不过是中秋观，百姓去得，太为何就去不得？难太还不如区区几个百姓？”

“人言可禁，人心不可禁。太殿要的是表面的顺从还是民心所向？”

自幼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宇文玄晟里自是容不得任何沙。

“不过兴师动众，无疑是给别有用心者制造机会。虽再三防卫，也难保万无一失。况太虽英明神武，后妃嫔却是个个手无缚之力，太仁慈宽厚自是断不肯舍她们而去，万一拖累了太……我们为臣，自是要舍命相搏，却不忍看太陷两难之境。到时喜事变成祸事，岂不辜负了这中秋满月？”

宇文玄晟已是不耐烦了，袍袖刺金耀目一挥：“你到底想说什么吧？”

“是啊，太殿，”太尉方遇晗亦上前一步：“若太殿能略敛一敛声势，事后再让百姓得知中秋之夜与他们一同观之人中竟有太殿，定会受若惊，对太殿大为佩，到时街谈巷议亦会大赞太贤德，微服私访可是名传，想皇上当年……”

“是，你要怎样？”宇文玄晟看着他那淡定自如若无其事的样就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