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2/2)

赫舍里氏死的时候没能闭上睛。如果她看到如今这一幕，不知会不会化作孤魂野鬼回来报仇呢？只叹一句凡事有果必有因，赫舍里氏和她的儿沦为砧板上的鱼，何尝不是咎由自取呢？

惠嫔理所应当似的说：“不然呢？咱们只有让佳氏对二阿哥手，才能让太皇太后她们对她彻底翻脸啊！”

实话说，惠嫔的主意算不上绝佳，但还是有成功的可能的。因为她并不是打算像当年的赫舍里氏陷害容凰那样自己给二阿哥毒，而是想办法引诱荣贵人手……

二阿哥在懿妃这里养了也有好些日了，虽说懿妃顾及到他是赫舍里的孩，与他并不亲近，但好歹也是同住一个屋檐的，难免会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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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扶自己的儿坐上太宝座。”

懿妃咬咬嘴，心中纠结不已。但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低声问：“惠打算怎么？”

懿妃抿抿，不说话了。

惠嫔见懿妃，还以为她是赞同了自己的想法，愈发得意起来：“我家保清那是我的心，肯定不能动。里怀的妃嫔只有皇贵妃娘娘，也是万万动不得的。荣贵人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儿开玩笑，所以……”

惠嫔上打量了这个小丫一，见她材的，脸也没完全开，虽说是个小人，但也不过如此。于是就没放在心上，三言两语地打发了乌雅氏。

“荣贵人这样的动机是什么？”懿妃皱眉。

“她怎么不会呢？妹妹，你还没有额娘，所以不知。这天底额娘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成为人中之龙呢？过去皇贵妃对你善待二阿哥不闻不问，是因为她没有孩。如今她有了，你以为她还会置事外么？”

承乾中，皇帝用罢午膳走后不久，惠嫔便兴冲冲地来了。她去的时候乌雅氏还留在正殿没走，免不得便打了个照面。

剩的那个去，自然就是懿妃那里。

“说说看。”

“从计议，又是从计议！我是嫔，你是妃，咱们上还有皇贵妃娘娘主，凭什么咱们要忍一个小小贵人的气？”惠嫔想起前两天荣贵人一脸得意的样，心里就气不打一来。“我忍了这么多天，总算想一个法来，这就过来说与你听。”

懿妃了，默默地想：嗯，废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可是皇上现在正值壮年，并没有立太的意思……”

懿妃心中一：“想对二阿哥……？”

惠嫔藏不住话，不忿：“你不知，我快被那个贱蹄气死了！太后不是把三阿哥抱到慈宁养了么？她就以为自个儿的儿是太了！我呸！她算个什么东西啊！无论是论还是论嫡，她的儿都排不上号，有什么资格那么嚣张？这回我可得好好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惠嫔闻言立即喜笑颜开：“只要妹妹你答应了，这事儿就好办！”

“妹妹，”惠嫔眯了眯睛，“你不会是舍不得二阿哥吧？你可想清楚了，他可是赫舍里氏的儿。皇贵妃娘娘若是知你这样维护他，是不是会到心寒呢？”

懿妃一就慌了神：“不、她，她不会的……”

懿妃看了就笑她：“什么事让这么心急？”

惠嫔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还不是那荣贵人的事。你忘了上回我跟你说的‘借刀杀人’了？”

一报还一报，当年赫舍里氏用佳氏的孩诱饵去算计别人，如今时过境迁，赫舍里氏的儿反倒成了诱饵，用来迷惑佳氏。

不过，稚无辜，懿妃还是狠不这个心……所以她把这件事，偷偷地告诉了容凰。

“就像我上次说的，老祖宗看中的是佳氏的人能生儿。可我听说，佳氏嫡系有许多女儿都是刚生没两天就莫名其妙地夭折了……我就怀疑这里有端倪。但是这事儿是他们佳一族的家事，我不好手，不过却让我悟一个事实，就是太皇太后十分注重皇帝的嗣。”

“息怒，先喝杯茶吧。”懿妃示意贴女递上茶盏，和声：“两太后现在护着她，这件事还得从计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