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笑了笑没说话,茹兰就忍不住问:“可是娘娘您是如今的后之主,后大权已经握在您的手中,这事儿您不去看看能行么?”
惠嫔脸上一僵,正要发作,懿妃见了连忙安抚似的握住了她的手。这时候太后正难受着呢,她们何必上去撞这个枪?
时间渐渐逝,不知不觉,浮碧湖边已经站满了人。
“此一时彼一时?”茹兰眨眨睛,智商又有些不够用了。她这人好奇心极,很多事不懂还非得问个明白。景怡怕她打扰到容凰休息,只好解释:“娘娘如今肚里有了小皇,娘娘不去,皇上自然不会怪罪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人们面前一向和蔼可亲的太后也忍不住发了飙,“好端端地、哀家的慧珠怎么会落?”
太后此时正是心慌意,听到惠儿怪气地嘲讽荣贵人,忍不住训斥:“住嘴!这里还不到你一个嫔位放肆!”
荣贵人还没有醒,跟着死去的慧珠一起,被送到了慈宁。
景怡颔首:“主说的是,不参合这事儿也好,省得慈宁的人怀疑到咱们上来。”
懿妃想了想,又对着前来迎接她们的慈宁姑姑绫罗:“这件事事关重大,既然太皇太后还在午歇,那就先请太后和苏麻喇姑过来吧。”
太后一生无,慧珠这个侄女儿就跟她的亲闺女似的。太后疼慧珠,疼到恨不得将天底最好的一切都到她怀里面去。此时一见慧珠僵地躺在那里,太后顿时嚎啕大哭,简直连心都要哭碎了。
容凰轻笑着赞赏:“你倒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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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榻上,有些没打采地说:“既然卢凌在那,懿妃和惠嫔肯定会去的,本就先不凑这个闹了,免得到时候佳氏看见本又不择言,随便往本上泼脏。”
“喳。”小太监领命而去。
“你说得没错。”容凰轻轻抚摸着自己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柔声:“只不过是,此一时,彼一时。”
见容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茹兰有些不服气地继续说:“而且婢记着当初事的时候,婢们都劝您别去蹚浑,可您说自己是后事儿的偏要去不可,就算您不去皇上也会来叫您去理,婢说错了么?”
只愿,这孩不要是她的命符才好……
懿妃垂睛,正不知如何回答,就听惠嫔在一旁冷冷笑:“这事儿可就得好好问一问咱们的荣嫔娘娘了!”话刚说完,她连忙了一自己的嘴,自嘲:“瞧本这记,现在可没什么荣嫔娘娘了!”
绫罗面无表地应了一声“是”,没过多久,便见太后疯了一样地跑了过来。
太后由懿妃扶着走向隔佳氏暂时停留的房间,苏麻喇姑正要跟上,忽然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放任太后痛哭了一会儿后,懿妃缓缓走上前去,轻声安:“人死不能复生,还请皇额娘节哀。”
容凰正有些神,承乾的人便来了。将事说完了之后,不待容凰吩咐,景怡便替她打了赏。
“岂止是不多见,简直是……”茹兰拍拍脑袋,问:“是、是什么来着?”
“应该是独一无二吧。”容凰低叹一声,重复:“独一,无二……”
惠嫔见自己被懿妃狠狠抓住,虽然不甘心就这么平白无故地被骂一顿,但也只得气愤地咬住了嘴。真够倒霉的,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太后羞辱!这笔账她纳兰惠儿记住了!
容凰,就听景怡在一旁叹:“懿妃娘娘对主您真是掏心掏肺。”
惠嫔心中暗暗,还是苏麻喇姑这个老东西识抬举。“慧珠格格死了,你不去叫醒太皇太后么?”
她从善如地笑了笑,附和:“是啊,静霖的确很好。这样的人在后可不多见。”正是因为不多见,所以才显得愈发珍贵。
“免死金牌?”容凰听了这话,忍不住微笑起来,低问肚里的小家伙:“孩,你会是额娘的免死金牌么?”
茹兰恍然大悟的神来,指着容凰的肚叫:“哦!原来娘娘是怀了个免死金牌啊!”
她抬起,了脸上的泪痕,恭敬地问:“不知惠嫔娘娘有何贵?”
了这么大的事儿,愣是没有人敢告诉两太后。才们对着慧珠的尸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这里地位最的懿妃站了来主持大局,吩咐:“来人,去乾清请皇上过来。”
独一无二的佟静霖,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惠儿气得浑发抖,一时间无法从太后上讨回公来,只得将所有的怨气都往佳氏上推,心中暗忖着一会儿该怎么样才能彻底扳倒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