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纾:……
鹞鹞:支持!
这戳到龚少爷肺了,他抬起来,怒发冲冠,狠怼老婆。
“哭闹也没用,曲小今晚要在自己的绣床上被人污,总督府的金枝玉叶,成了龚某的妇娃,等我播大你肚,始终弃,再让你爹娘来求我娶你,一分聘礼都不,鹞鹞最这才佳人偷乐的故事了。”
荣亲王:胡说,我皇兄就是不肯0的基佬。
“曲小人得香香,怎么满嘴词浪语,什么后面?后面有什么东西,我倒是不知。不如小以饲鹰,给小生见识见识你后面的。”
“……”
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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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别……不准那里!我又不是男人,呜呜……龚忱你混……小白脸……男……你肯定……肯定被温湛过了!”
“谁说我搞不清,男人和男人就是……就是要……你到底有没有被人个?死猪一副小白脸模样,太傅他……他……你们不要脸!呜呜……”
“少……少装傻,你明知……就是……就是……就是后面嗯……混!不许碰那里……不要不要唔……”
“你才被温湛过!今晚就让你这小猪知什么叫!”
猫猫:懂了,你反攻失败。
湛湛:……我真的没过那么多人,谢谢诸位抬。
没用的曲鹞唧唧歪歪了半天,居然哭起来了,又醋又恨,握了小拳往龚忱膛上锤砸。
龚忱:换的不是位置,是尊严。
“雪娃娃想知我有没有上他,得先告诉我,上他是上哪儿,男人没有牝,该哪个呢?”
“我小白脸?那你就是被小白脸的小妇。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一个个凭什么认定我与温湛必是我雌伏,怎么就不能是他被我上呢?”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这些了!混开,断袖男人不许碰我!”
“你怎么知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笨鹞连男人之间怎么玩的都搞不清,什么摸面摸上面。”
曲鹞裹着被,不给爬上床来的臭男人摸,却被龚忱行扯开,锁住双腕,骑坐上,沉甸甸地压着小腹。
龚肃羽:阿撵去阉了他。
忱往老婆嘴上狠狠咬了一,趁她吃疼呜咽,将人一把翻过去,折起,掰开,尖抵住缩咬的,轻勾重。
荣亲王:可恶!偶尔换位置都不行,小气!
“……那你上他了吗?”
猫猫:我看来了,狗忱宁愿绿帽也不愿当零,看来基佬都0,直男只想1。
龚忱仗着肌厚实,理都不理她,看她哭越发来劲,着只扒她衣裙,扯掉肚兜剥了个光,将人一把扛起,丢床里,自行除衣解衫。
总算问对问题了,龚少爷十分喜,俯搂住声气的老婆,嘴对嘴啄吻亲昵,手指她的心摸摸索索,像一条蛇,专捡隙钻。
温湛:传谣的人还维护我尊严的,恩。
蓝鹤:……
他顺着她的话,手从爬,指腹摁住,指甲搔刮皱褶。